“你”
邰玉成脸颊绯红,额角甚至还低出了汗,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
盛白卉加重了教下的力道,歪着头,“哥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眼眸流转,生的一张娇美可人的美人面,此刻的动作却十分恶劣,邰玉成几乎是用全身力气去阻挡她,但又怕她变本加厉,把教换成别的东西,只能胸膛剧烈起伏着任由她欺负。
换着角度来回墨曾,他的汗从脸上滑落,头顶的光线突然一黑,是卉卉。
她黑眸笼着薄薄雾气,轻轻合上了眼皮,下一秒,她柔软的唇瓣贴上。
邰玉成呼吸一窒,往日的理智被她的亲吻轰然一散,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要是被爹娘知道,他一定会被打死的。
他脑中慢半拍地滑过这个念头,胸膛起伏弧度开始紊乱。
身上的里衣已经湿透,盛白卉还在折磨着他,他情不自禁地泄露出一声滴喘,眸中闪过迷离。
“卉卉”
他想叫她停下,但是喉结滚动,话音被她全部池进肚里。
盛白卉直起腰,稍稍远离了他,细腻的手指购着他的衣服,一点一点地将他理智全部撕碎。
“这是”
盛白卉拿着一个眼熟的蓝白团子。
这不是那个香囊吗?
她突然想起所有的记忆。
这是她在绣自己嫁衣的时候,顺手绣了一个香囊,结果绣工太差,绣成了一个圆球,被邰玉成笑,她当时有些生闷气,直接从窗户里把香囊丢了出去。
还是邰玉成去捡回来的。
邰玉成眨着眼,扫过她手里的东西,开口解释道,“忘记把这个还给你了你是给贺彦绣的吧?”
他故意提起这个名字,想让盛白卉迷途知返,不要将错误进行下去,可是看着她拿那个香囊发呆,心脏好像被人拧了一把,酸痛异常。
她都要嫁给贺彦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盛白卉随手把香囊放在一边,神情哀凄,“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邰玉成:“我喜欢你,但不是这样的喜欢。”
“可你的甚体不是这样说的。”
看见她的笑脸,邰玉成才明白,她根本没有半点悔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了。
“我是你哥哥,你一定要欺侮我到如此地步吗?”
见她不说话,笑容微收,邰玉成下意识反省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命令道,“给我解药,我就既往不咎。”
“你会打我吗?”
邰玉成连忙说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盛白卉看他颇为急切的样子,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解药是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邰玉成舒展开来的眉目又蹙起,“什么条件?”
“我帮了你,你也得我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