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飞快地补上,“我们少主就是喜欢谦虚,老爷前几天还夸您的水平去参加名剑大会,必定能拿下前三名次。”
盛白卉陷入沉思。
她现在不想再做任务,只想提升自己的剑法,专精修行剑法的银霜派、青羽门、灵霄门她都没法去,不如就在蚀日堂修习?
她写下:燕少主,进蚀日堂有什么条件吗?
燕意远:“你想进蚀日堂?”
这可真是天降馅饼,人间喜事啊!
不过好歹是一堂之主,燕意远正了正神色,“想要练剑的人,最基本的是身体素质要好,再者是品德和悟性,其次才是吃苦加坚持,不过你应当是有基础的对吧?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蚀日堂男女弟子都有,每月还有2两银子,还会不定时举行门内比武,前三都可获得武器。”
盛白卉写道:是,我有基础,你要看看吗?
燕意远抬起手,“请。”
有本事的人一抬手就知,盛白卉拿着剑,剑影一晃,裙袂飞扬,剑光犹如漫天霜雪,凛冽杀气扑面而来。
燕意远久久地凝望着她,等她停下才鼓起掌,赞叹道,“磅礴狂野,惊世妙绝。”
盛白卉写道,“现下我可以进了吗?”
“自然可以!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盛白卉画了一横一撇,突然想到她不能写盛字,笔峰一扭,写下白卉二字。
“白卉”
燕意远意外地看她一眼,倒也没有多想,笑眯眯地,“农庄的人准备了些粗茶淡饭,请吧。”
自此,盛白卉就在蚀日堂留了下来。
她是个漂亮的“哑巴”,刚来的时候,大家都对她十分好奇,又看燕意远和她关系亲密,一堆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好在她是“哑巴”,时时装聋作哑,不过三天,大家都觉得和哑巴沟通实在是太难了。
只有燕意远从没退缩过,每天都要来和她聊天,盛白卉有时候觉得烦,就故意没带纸筏,无论燕意远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但是渐渐地,燕意远竟然从她的脸色上能察觉到她想说的话。
“白卉,你看这个剑鞘,是用红蓝宝石镶嵌的,你会喜欢吗?”
“——不喜欢啊,确实,不如你现在的风雅好看。”
“你看这个剑穗是我亲手编的,是你平日最喜欢穿的白色粉色串在一起的珠子”
“——我很烦?白卉,你怎么能这样啊”
许是燕意远让她觉得有几分像崔嘉时,盛白卉不想看他做无用功,只说自己现在只想练剑,无意风花雪月。
燕意远消失了一段时间,再见时,也会对她保持距离了,平常与她的交流也只是讨论剑术。
这一晃眼,就过了五年。
盛白卉独自一人站在树下,感受着风送来的暖风。
有两个弟子走过,他们正在聊今年的名剑大会。
“你说今年会有名剑大会吗?”
“不知道啊,传说灵霄掌门和冽风掌门都消失了十年了,人都不在,这怎么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