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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句（第2页）

两集播完，收获了很多好评。程堇那流水线生産的仙侠剧已经极大地消耗了她的观衆好感度，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部帮她摆脱角色同质化的片子，这部季牧导演的戏制作团队丶造型团队都是一流的，以後可以算成她的代表作。

“营销方面花了挺多钱的……热搜一大片都是她的。”乔伊打了个哈欠，随便翻了翻微博，到处都是程堇台词丶林郁豪门阔太成律政佳人……

“顶流的号召力就是强大，季牧选择她做女主角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也算双赢吧。”乔凌初关了电视，“这麽晚了，你今晚睡我这里呗，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

乔伊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在摸一只小狗的毛：“不了，宋哲那明天一早还有个戏约要谈，我今晚就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的。”

宋哲是乔伊在她之後带的艺人，特别踏实努力，可惜一直没什麽好角色，毕竟不是谁都能有乔凌初的人脉，能接到《孤鸿》这样人人艳羡的好本子。

乔凌初三天两头吃宋哲的醋，乔伊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淡淡地说：“宋哲家里条件不好，又是个努力的孩子，现在在我这里，我当然要尽可能地多帮他一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乔伊，”乔凌初的语气和眼神都是十足的真诚：“能有你做我的经纪人是我进‘鱼圈’以後最幸运的事情。”

乔伊垂着眼看她，乔凌初的眼睛又圆又亮，和几年前大言不惭地在她面前说“程堇绝不会是你职业生涯的巅峰……因为我才是”的时候如出一辙。

乔伊瞧着她时，也常常会恍惚：是不是真的有人永远都不会变。

永远都赤忱明朗，光芒万丈。

“能遇到你做我的艺人，也是我职业生涯发生过的最好丶最幸运的事。”

乔伊默默地在心里说。

预告片引起的风波已经注定了这部片的播出不可能风平浪静，表面的平静一直维持到第八集楚江月出场。“程堇让妆”丶“加戏”丶“程堇第9集出场时间仅8分钟”……这些负面热搜开始层出不穷。

也算是意料之中。

程堇在拍摄期间轧综艺导致状态不佳，台词记不住，最後导演无奈缩减了她的戏份，这个锅肯定要有人背。

还有哪个靶子比乔凌初更适合呢？甚至“芭蕉”上已经有小组开扒程堇丶乔伊丶乔凌初三人的爱恨情仇，企图证明这是乔伊的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她还拍了《孤鸿》诶……哪有小透明资源这麽好的？简直逆天好吗？”

“《荒唐客栈》丶《孤鸿》，现在又是《幻梦》……好饼一个接一个……”

“不是，互联网真的没有记忆，《荒唐客栈》那段时间她一堆黑料，想要私我。”

……

历史总是不断重复。

程堇踩着乔伊飞跃了一次，如今竟然还想着再踩她一次。

乔伊怕她一时冲动在微博上发文，还想要没收她的微博账号。

“你放心，剧播完之前，我什麽都不发。”

她安抚完乔伊，无聊地刷了刷那几个盖了几百层高楼的帖子，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放音乐来听。

上一次遇到这种大规模的网暴，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去在意，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受伤，反思自己是不是真有些地方像他们说的那样，现在她除了觉得有些编出来的小故事很搞笑以外，也不怎麽在意了。

她知道程堇现在最期待她回应，两个女明星扯头花很快就会模糊焦点，程堇的一切不敬业行为都可以被强大的水军团队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明真相的粉丝洗白成因为看不惯“资源咖”而做的抵抗。

乔凌初选择沉默以对，她继续随着剧情的进展，在个超发一些片场照，晒她刚做完粉头发，看剧本看到睡过去的照片等等。

乔伊找了几个喜欢整理数据的娱乐营销号发文，他们晒出了程堇拍戏那段时间密密麻麻的行程单，配文：这麽密集的行程，戏份不少才奇怪吧？真的没人觉得程堇是这部剧最大的败笔吗？如果她能把走红毯丶拍综艺的时间稍微挪一点来磨炼演技，也不至于三十多岁还只有出道时的那几部代表作，成天想着打压年轻小花来维持顶流地位吧。

这几条博文点赞转发数都很多，当然很快就被大批粉丝举报，博文很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