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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屁事,你来扫什么?”
翟一斐眉头突突直跳,“那是我垒在一起的,你给我注意点!”
雷珀扫帚一挥,扬飞好几片,卷着风飘到远处,罪魁祸,不以为意的一瞥。
“这也不关你事。”
“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能给你扫落叶就不错了。”
翟一斐冷声,“想死直说。”
雷珀嗤笑,扫帚往肩上一扛,单手插兜,拽道,“你打得过?”
“第二名?”
他拉长了尾音。
这茬彻底过不去了,翟一斐冷冷看着他。
“要我提醒你,你也是第二名吗?”
自从来了个季涞礼,第一的宝座就换人了。
雷珀才想起来,他忘了和季涞礼打一架,他们的成绩还在上次的考核里定格,他啧了声。
“来吗,打一架?”
翟一斐看去,a1pha下颌一扬,脑后的小揪揪跟着晃动,从他的角度看,扛在他肩上的扫帚和小揪揪都快混在一起了。
“蠢a。”
他低声嘲讽,丢了手上的扫帚,慢条斯理的挽袖子。
用实际行动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们是该重新打一架了,已经被推迟了太久太久,从入学考核时,翟一斐就想和雷珀重新比一次。
只是中间生了太多的事,任何事情比这一件事情重要,到了最后他们的关系变得奇怪。
说他们两个是对手,互相厌恶,好像太一概而论了。
毕竟对手可不会帮厌恶的人揍人,也不会有难一起承担,要说不是,他们却又互相看不顺眼,针锋相对是常事。
即便是认可的同伴,也还是会看不顺眼对方,时常想着较量。
翟一斐轻笑,眉宇间带着轻松:
“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
像是每次并肩作战,无言又默契。
在一时刻,心跳声同步,达到奇异的同频共振,如他所说,不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雷珀挑眉:
“废话少说,这一次,老子还是第一名!”
“是吗,保持骄傲吧。”
矜贵傲气的a1pha嘴角浮着淡淡的笑,脱下了军式制服,白衬衫勾勒出清俊的身形。
翟一斐是雷珀见过,把白衬衫穿得最贵气的人。
好像身上是件什么天价衬衫。
虽然翟少身上的衬衫的确很昂贵,雷珀一个月的星币都买不起这么一件。
这种a1pha光站在那,都与周边的人隔出一道距离,他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平静理智,贵公子般的平易近人,不过是另一种从不放在眼里的傲慢。
雷珀挺瞧不上他,准确说,他瞧不上比他还装、还拽的人。
谁能想到,他们之间的缘分还挺深。
都特么能打到军事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