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不过气,又脱不开身,只能顺从着让陆衍渡气。
一个吻好像花尽了全身的力气,停下时不仅是温婳,就连陆衍脸也微微红了。
他太阳穴的青筋凸起,看了她一眼后低下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喘息。
低哑的声音和扑在颈间的热气,让温婳身子一软再软,双手连陆衍的衣服的抓不住了,只能软软垂下。
等缓过那股躁动,陆衍把人抱上肩头,连刀也不拿了,带着她就往回走。
“才过了几天啊,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被养得肉肉的小脸瘦了好多,虽然和她刚回来时差不多,陆衍还是觉得太瘦了。
忙活了那么多天,当然要掉肉了。
温婳抱着他的头,晃悠着小脑袋,一点都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干活的时候瘦些,等休息就胖回来了。”阿婆每天都给她煮好吃的,她再干活也瘦不到哪儿去。
“你这回去了哪里啊?怎么去了那么久?”
“去了趟南边,有批油纸伞要的急,我给送送。”
油纸伞啊?
温婳心念一动,五指穿进陆衍发间,不轻不重地扯着,“油纸伞贵不贵?”
“不贵。”对他来说是不贵。
手工制作的油纸伞才贵,不是手工制作的,几十块的也有。
当然了,便宜的东西质量肯定是没有贵的质量好。
“不用想了,款款送了你几把,现在就放在你房间。”
有人送了?
温婳第一想到的是自己不用花钱买了,几秒后才问:“款款是谁啊?”
“加了人家那么的微信,还不知道她是谁?”
温婳眨眨眼,“她不是叫南筝吗?”
“款款是小名。”
温婳哦了一声,没再想这个问题,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油纸伞上。
“那伞你看过了吗?好不好看?”
“伞不都是那样吗。”陆衍看不出有多好看,“我让她挑了几把小姑娘喜欢的。”
“等回去看了就知道了,要是不喜欢,再让她送。”
手工制作的油纸伞挺贵的,温婳不好意思,“再让她送,她都要破产了。”
“她家有个做油纸伞的小作坊,你不用怕她会破产。”陆衍给她解释。
就那个掉进钱眼里的,让她破产简直比登天还难。
油纸伞说是她送的,可吃的亏全在他这儿找补回来了,还是十好几倍的找补。
温婳哇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惊叹,家里专门做油纸伞的啊,那是比她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