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
他还不好?
墨瑾脸色瞬间极冷,转身就走。
“王爷!您是要找太傅吗!”陈嵩非常有眼力见地打断,算是隔着门,阻止苏萝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其实苏萝下一句是:但也不那么坏,总的来说还好。
被这么一打断,苏萝也急忙转移话题:“太傅,这天儿很蓝,对吧。像蓝宝石一样,呵呵。”
墨瑾啧了一声。
他身受重伤,她还谈天说地?
傍靠山的从一始终都做不到。
傍上了吗?傍上了吗!就和其他男人听戏喝茶?
墨瑾背上伤扯的疼,真就不该来这旷奇楼。
“王爷您且慢,苏姑娘有口无心,您何必与她计较?”陈嵩忙道,“自古以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墨瑾冷冷看向陈嵩:“本王和一个玩物计较什么?她还不配本王计较。”
陈嵩一怔,忙道:“是是是,就是一个玩物,根本就引不起您的情绪波动,她算什么,一个有夫之妇。玩完踹了就是!”
墨瑾猛然驻足:“滚。”
陈嵩疑惑地啊了一声?然后麻利地滚了。
苏萝本就打算与温子溪换地方,商议父兄一事,为避人耳目,便分开行走,好巧不巧就在墨瑾身后。
墨瑾说那句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玩物二字,好似将她耳朵扎的鲜血淋漓!
她冷呵了一声,墨瑾把她玩物?
那么,墨瑾在她这里,连玩物都不是!就是个好用的靠山,用完就甩。
等到分道扬镳那天,苏萝连眼睛都不会红!能跑多快就多快!
“苏姑娘?”陈嵩扭头要逃,就碰见了苏萝。
“陈侍卫好啊,又碰到你们嘴里的玩物了呢,真是太巧了。”苏萝咧嘴一笑,眸光冷冽地露出一排白牙。
陈嵩装模作样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尴尬地笑了笑。
墨瑾负手而立,同样冲苏萝冷笑一声。
“王爷,麻烦您让一让。”苏萝做了个让一让的手势,看着身姿轩昂的墨瑾几乎占了半个楼梯,
“妾身约了温太傅一起赏花呢,您再挡着,可就迟了。”
墨瑾“咔嚓”一声,将掌中玉扳指攥碎为齑粉,一点点洒在风中:“快滚。”
“好呢。”苏萝施礼,喜滋滋地离开,“妾身这就滚。”
她满脸喜色,墨瑾神情愈发阴沉。
“本王让她滚,她还很高兴?”
陈嵩盯着快步坐上马车的苏萝,有些不太好开口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