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地坐在秋千上,轻轻抚了抚小腹,如今怀孕将满二月,孕吐也好了些。
加上她瘦,一点都不显怀,体格也不错,时常还会忘记自己已经有孕。
但医师考虑到腹中孩子的父族是个绝嗣体质,她还是让医生开了一些滋补的保胎丸。
这保胎丸倒不是天天吃,就是想起来了才吃,苏萝从袖中掏出一颗,扔进嘴里,像吃糖丸一样。
“姑娘在吃什么?”青雪忽然怀疑地问。
是谁口嫌体正直
“吃糖啊,你要吃啊?给你一颗?”苏萝从袖中摸了摸,摇头道,“不巧了,没了,下次再给你吃。”
“噢,没事,姑娘,奴婢不吃。”青雪道。
苏萝石桌前一边看兵书一边嗑瓜子:“青雪青芽,去问下你们王爷,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王府”
整整五天了。
不得踏出芳华苑一步!
苏萝倒会苦中作乐,哪怕被囚禁也没有放下学习,不寄希望于任何人,只有强大自己才是正事。
青雪似乎料到她会这么问:“王爷说,您认个错,这事儿就算了。尤其是,解释一下那天的问题。”
“啪!”苏萝生气地盖上书。
认错?她认什么错?错在了哪里?
解释问题?什么问题?
那日墨瑾问了她什么问题?
哦,她倒是想起来,墨瑾问小七这个称呼有什么寓意?
有病吧,这都好几天了,还记着这事?
心眼真是比针孔还小!
苏萝脸气鼓鼓的像海豚,踢着院中的石子,冲进屋中抓起一个名贵花瓶便往地上砸!
“哐”一声,碎片四溅。
“不放我是吧。认错是吧。砸了你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看你还放不放我。”苏萝哐哐哐,看到什么就摔什么,动静极大,隔着一个院子的书房都能听见。
忙于批书的墨瑾,在一摞摞奏折中连头也不抬。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陈嵩挠了挠后脑勺,“王爷您看?”
“去玉器铺子买一千个回来,让她砸。”墨瑾连笔都没停,“砸个够。”
苏萝看着满地碎片,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墨瑾还不心疼?
她累的气喘吁吁,刚想一屁股坐下,却看到陈嵩又源源不断地拉来很多新玉器,笑着道:
“我们家王爷说,苏姑娘尽管砸,王府砸的起。砸累了就歇会儿,歇完了继续砸。就是属下得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伤着手。”
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怒火,苏萝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累了。将这里扫了吧。”
墨瑾还不放她,难道她就一直在这里和他耗着吗?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找四哥,说不定夫子这几日也找她。
苏萝理智下来,攥紧手里的兵书,看了几页实在看不下去后:“王爷在哪里?”
“书房。”陈嵩面上一喜,将一个食盒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