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浮现在她脑海中,就久久地消散不去。
沈然顺着开口:“是的,许同志,我们杂志社也收到过不少作者的来稿,但只有您的稿子最有灵性。”
更重要的是,许知夏知道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将其中的分寸把握的正好。
再加上她是军人家属,更是占据便利。
不过这种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许知夏若有所思,用指关节敲击着桌面,发出节奏的声音。
“但我觉得我的能力还有所不足…”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主编打断,他恭维道:“您的能力大家肯定是有目共睹的。自从您来我们这里投稿后,我们杂志的销量都上升了几分。”
这句话不假,许知夏写出来的稿子有趣且不生硬,描述的东西都是群众们想看到的精神面貌。
不但可以放心的发出来,还有可能受到上级的表扬。
要知道,在这个风口上,一般的报社杂志社不倒闭,那都是感到庆幸的事情了。
许知夏被夸的有些害羞,脸上涌上一股红意,径直蔓延到耳朵根。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直接步入正题:“那我就问了,年见面之前跟我商量的出书是希望把我以前的文章组合在一起,还是希望我重新写一本?”
不等沈然说话,主编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开口:“许同志,你的意思是你还可以按照我们的方向为我们写一本稿子?”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是从主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
没等许知夏想出所以然,主编下一句话便拉回了她的思绪。
“如果可以的话,那我个人做主,将您下一本的稿费提高一半。”
许知夏感到吃惊,因为这真的是大手笔了,要知道她之前的稿费就不低。
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疑惑,主编为什么这么迫切的要她来出书呢?
想到这里,她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许知夏回家了
主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许同志,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十分极端的程度。”
“如果我们拿不出有意义的书籍,那我们杂志社即将被封闭。”
许知夏脸上浮现一抹愕然的神色,他没有想象到,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和沈然认识一年有余,她对杂志社已经生出了感情。
无论是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将这件事置之不顾。
但是要写出具有利益且向上的书籍…这倒是有些让她为难。
一时之间没有思路,沉默的氛围在空气里蔓延。
主编眼底的光逐渐暗淡下去,他无奈的开口:“许同志,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的,要是您不方便,这件事就算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语气里浓浓的不甘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不等他说完,许知夏便打断了他的话:“主编我有想法了。”
许知夏的眼底迸发出亮光,仿佛会发光一样,让主编和沈然顿时升起希望。
沈然迫不及待的问道:“许同志,您有什么思路?”
许知夏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反倒是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