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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俘获晋公索赔偿（第1页）

一、煞灵囚笼中的晋侯

韩原之战后的第三个黎明，晋惠公被铁链锁在玄黄石制成的囚笼中，缓缓驶入雍城。囚笼的栏杆上缠绕着赤砂部特制的"锁灵藤"，这种藤蔓的刺能吸收修士的灵力，每刺中晋惠公一次，他体内残留的仙门灵气就减弱一分，半边被煞气腐蚀的脸颊因此抽搐不止。

街道两旁的秦人没有欢呼，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位背信弃义的君主。孩子们举着用煞灵晶碎片制成的玩具，模仿着血龙阵的纹路；老人则对着囚笼投掷灵脉泉水浸泡的石子——这是秦地的"涤邪礼"，据说能洗去败者身上的晦气。

"秦侯！快放了本侯！"晋惠公对着高台上的秦穆公嘶吼，声音因灵力衰竭而嘶哑，"孤愿献上三倍赔偿！只要让孤离开这鬼地方！"

秦穆公站在蕲年宫的望楼上，手中展开百里奚拟定的《赔偿总目》，羊皮卷上的朱砂字在晨光中泛着红光：

核心赔偿：玄龟灵脉的"启灵库"钥匙（据《山海经》记载，此库藏有上古"应龙鳞甲"，可锻造抵御仙门术法的铠甲）。

灵材赔偿：玄冰玉髓五百斤、聚灵砂三十车、清灵丹配方及药材千斤、幽冥狼幼崽二十只（用于西戎骑兵的新坐骑）。

术法赔偿：青城派传入晋地的"聚灵塔全图"、晋军改良的"龟甲阵"图谱、仙门"清心诀"的基础修炼法门。

土地赔偿：割让河西五座灵脉城邑，包括盛产"煞灵晶"的黑风渊边缘地带。

"这些条件，晋侯可应允？"秦穆公的声音通过灵力传遍雍城，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晋惠公心上。

囚笼中的晋惠公看着清单，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你疯了！启灵库钥匙是仙门赐给晋地的镇脉之宝，岂能给你秦蛮？还有河西城邑，那是晋国的根本！"

"根本？"秦穆公冷笑，示意钟离权启动囚笼底部的"煞灵阵"。黑色煞气从玄黄石中涌出，晋惠公顿时出凄厉的哀嚎，被腐蚀的半边身子冒出黑烟，"当初你在玄龟灵脉布下聚煞阵，想污染我盘龙灵脉时，怎么没想过后果？"

百里奚适时上前，捧着一卷《山海经?大荒东经》："晋侯可知颛顼断鳌足以立四极的典故？上古圣王为护灵脉，不惜断鳌足补天柱。如今晋地灵脉因你而损，唯有启灵库的应龙鳞甲能修复，这不仅是赔偿，更是为晋地生灵着想。"

晋惠公的挣扎渐渐微弱。他知道秦穆公没有说谎——玄龟灵脉的煞气反噬已让晋地的灵田开始枯萎，若得不到应龙鳞甲的庇护，不出三年，整个晋南都会变成不毛之地。

"我我可以写信让大夫们献上赔偿。"晋惠公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但启灵库钥匙在玄真子手中，河西城邑也需百官同意给我三个月，不，一个月时间！"

秦穆公与百里奚交换眼神，后者微微点头："可。但需派郤芮之子郤缺作为人质，常驻雍城的灵脉监牢。"他特意加重"灵脉"二字，暗示人质的安危与晋地灵脉的修复进度绑定。

当郤缺被押入灵脉监牢，晋惠公的亲笔信也由快马送往晋地。信中除了要求献上赔偿，还隐晦地提到："秦侯有意与晋和解，或可联姻固盟。"这是秦穆公特意允许写入的内容，为后续的和平谈判埋下伏笔。

二、赔偿清单的惊天分量

雍城的传功阁内，《赔偿总目》被放大绘制在石壁上，供全城修士讨论。当"应龙鳞甲"四个字出现时，破辱堂的老修士们纷纷倒吸冷气——据《山海经》记载，这种鳞甲是毕方鸟的克星，能免疫仙门的火焰术，若能得到，秦国将彻底摆脱青城派的火攻威胁。

"启灵库藏在玄龟灵脉的玄水洞。"李默指着石壁上的地图，"晋惠公在信中说，钥匙是一块刻有应龙纹的玉佩，玄真子带着它逃往云台塔了。"

秦穆公敲击着石壁："赵鞅，你带赤班的狼骑兵围困云台塔，只围不攻。告诉玄真子，交出钥匙，可饶他灵仙卫性命，否则玉石俱焚。"

清单上的其他赔偿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接收：

玄冰玉髓：由钟离权带队接收，这种蕴含阴寒之气的灵材是克制毕方灵火的关键，将用于改良血灵塔的冷却系统。

聚灵砂：由户部主事清点，掺入灵田土壤后，能提升双生谷的灵气吸收率，预计可让雍城的灵谷产量翻倍。

龟甲阵图谱：由破辱堂的阵法师研究，李默现这种阵法与秦国的"血络阵"结合，能形成"龟龙复合阵"，防御能力提升三成。

河西城邑：由仲壬率锐士营接管，其中黑风渊边缘的"煞灵晶矿"最为重要，这里的矿石纯度是西陲其他矿脉的两倍。

接收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晋地大夫栾枝带着第一批赔偿抵达雍城时，带来的玄冰玉髓中混入了大量普通玉石。钟离权用"灵眼术"识破后，当着栾枝的面将假玉髓投入煞灵晶矿："晋侯若没有诚意，就继续让晋惠公在囚笼中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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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枝脸色煞白，连夜派人返回晋地调换。三日后，纯度达标的玄冰玉髓送入破辱堂，钟离权当即用其炼制"冰心符"，这种符箓贴在血灵塔的内壁，果然让塔内的毕方灵火变得更加稳定。

更棘手的是"清心诀"法门的交接。晋方送来的抄本故意遗漏了关键的"清心咒"，李默对照从清玄剑上解析的灵力纹路，现缺失的咒语竟与秦人的"养脉谣"有几分相似："他们是怕我们学会后，彻底破解仙门的净化术。"

秦穆公的回应强硬而巧妙。他让人将晋惠公从煞灵囚笼中提出，放入刻有"清心诀"残篇的石屋："既然晋地不愿交出完整法门，就让晋侯亲自研究。他的灵脉被煞气侵蚀，若想活命，总会想出补全之法。"

三、启灵库钥匙的博弈

玄真子带着启灵库钥匙躲在云台塔的消息，让赔偿谈判陷入僵局。赵鞅的军队在塔外布下"血络困阵"，赤色纹路顺着塔身蔓延，塔内的灵气供应被切断了七成，却始终无法逼出这位青城派长老。

"云台塔的地基是玄龟甲所制，血络阵的煞气渗透不进去。"赵鞅在传讯符中禀报，"玄真子放出话，要以钥匙交换韩原之战被俘的灵仙卫，否则就毁掉钥匙。"

秦穆公召开紧急会议，传功阁的《仙门密录》记载，启灵库中除了应龙鳞甲，还有"定脉珠"——这种宝珠能稳定灵脉波动，正是秦国修复盘龙灵脉支流所急需的。

"答应他的条件，但要分批交换。"百里奚提出对策，"先放出一半灵仙卫，拿到钥匙后验证真伪，再释放剩余的人。"他特意叮嘱，"让钟离权准备鉴灵镜，此镜能照出上古法器的灵光，可别被玄真子用仿制品糊弄。"

交换在云台塔下的"两界坛"进行。这座祭坛一半属秦，一半属晋，坛中央的"界碑"刻着《山海经》记载的"日月交辉"图，据说能防止任何一方在交换时动武。

当赵鞅押解着五十名灵仙卫站在坛西，玄真子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坛东。他手中的青铜钥匙闪烁着青色灵光，上面的应龙纹栩栩如生，与《山海经》的插图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