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狱寺君。”狱寺隼人说,“是新老公了,要叫老公。”
那道柔软的声音极低的叫着,“老公。”
狱寺隼人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他猛地坐起来,他抓紧了被子,看着空荡荡的、漆黑的房间。
他……喜欢花见月?
他还想做花见月的老公?
这是梦吧?
果然是梦。
一股难言的空虚感在这一刻袭来。
他居然……居然做了这样的梦。
如果被花见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他当做变态的。
但是,竟然只是梦……只是梦。
说不清的失落填充着狱寺隼人的心脏。
他起身倒了杯水,抓了下头发,然后,他看到了精神抖擞之处,有些狼狈的捂住了脸。
这根本就是、根本就是真正的变态。
绝对不能让花见月知道他居然对了这种梦,绝对不可以。
狱寺隼人转身,踏进了浴室。
……
花见月一觉醒来得知狱寺隼人的红心点亮了。
他打了个哈欠,揉着酸胀的胳膊,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狱寺隼人的心突然就亮了?
更巧的是,早餐后花见月就看到了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脚步虚浮,眼底都是一片青黑色,有种没睡好的样子。
花见月打了个招呼,“狱寺君,早安。”
狱寺隼人脚步一顿,慢慢地看向花见月,接触到青年那双绿瞳,他的耳朵滚烫,转身就走。
“狱寺——”花见月抬起的手放下,他一脸茫然的转过脸问,“他怎么了?”
山本武瞥了一眼狱寺隼人的背影,“可能是昨天晚上误会了你不好意思吧。”
“啊?”花见月偏过头去看着山本武,“狱寺君……是这样的吗?因为误会了我不好意思什么的。”
“不知道。”山本武说着,看向花见月,“手怎么样?我看看。”
花见月把手摊出去,“昨天有上过药的。”
山本武的目光落在花见月的掌心,昨天的血泡被挑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抹过药的缘故,掌心看不出太多痕迹,“疼吗?”
“有点。”花见月老老实实回答,“手臂也有点。”
山本武又问,“那今天还要去训练室吗?”
“要去的。”花见月立马抬头,紧张兮兮的问,“山本先生不会不教我了吧?我没有那么笨吧?”
“没有笨,很聪明。”山本武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揉了揉花见月的脑袋,“下午的时候我在训练室等你。”耂呵移政礼’欺凌旧4刘伞7衫灵
“好的山本先生,谢谢山本先生。”
中午的时候下了雨,云雀恭弥竟然又出现在了办公室内。
花见月正在给花浇水,听见脚步声回头时极快的眨了下眼,“云雀先生,你来了?”
云雀恭弥站在门口,目光从花见月的手上移到了花见月的脸上,他淡淡道,“下雨了。”
花见月恍然大悟,“你要在这里午休吗?我马上就走。”
不对,走什么?现在不是正好有相处时间吗?
花见月话头梗了一下说,“云雀先生,我可以不走吗?”
云雀恭弥已经在沙发上半躺下了,他神色平静,“随你。”
随他?
花见月眉眼一弯,“云雀先生,你放心,我会尽量不吵到你的。”
他把浇花的水壶一放,去关门。
关门的时候巡逻队正好从外面过,对上花见月的目光,他们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见月隐约听见了一些……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