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有些惊讶,“你知道吗?”
“嗯。”魏尔伦平静的笑了一下,“听中也说的,他前段时间来的时候,还和我炫耀了一些事情……”
魏尔伦说炫耀事情的时候,神色有些意味不明,他看着花见月,“要不然你猜猜他说了些什么?”
花见月略微眨了下眼,睫毛扑闪得很快,“我……我不知道。”
“某个贪吃的孩子敏感、多水……”魏尔伦看起来很冷静,“小花觉得,那会是谁?”
花见月羞耻得低下头来,“为什么他这种事情也要和你说。”
“他不是为了和我谈心,他只是想要和我炫耀,想让我嫉妒。”魏尔伦抬起花见月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少年的唇,“然后让我这个囚于此地的人看清楚,你的身边没有我的位置……最后放弃你。”
“……中也,会这样吗?”
“他明明是我想要送走,让他拥有自由的弟弟。”魏尔伦俯身把花见月抱起来,抱到了自己的臂弯,魏尔伦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可在那个时候,我却有些愤怒,甚至想和他动手。”
魏尔伦的这个动作吓得花见月慌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也让花见月比魏尔伦的稍微高了一些,花见月需要低头去看魏尔伦。
听见魏尔伦的话,他有些怔愣,“……保罗。”
魏尔伦抬头,他说,“因为我在嫉妒他,嫉妒他能随意的去找你,嫉妒你说喜欢他在意他,嫉妒着……你为什么还不来见我。”
花见月呼吸都慢了半拍,他的手指轻抚过魏尔伦的喉结,脑子里想的是,听说喉结大的人哪方面也很厉害,魏尔伦……的确很厉害。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有点颜色后,花见月飞快松开手,小声说,“我回来就来见你了,第一时间就来见你了。”
被花见月柔软的指腹拂过喉结,魏尔伦喉结滚动了两下,眼底有些暗沉,听见花见月的话,他的唇也印在花见月小巧而精致的喉结上,然后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花见月颤抖了一下,搂着魏尔伦的手也微微颤了颤,他咽了咽口水,“保罗,我们做蛋糕吧。”
魏尔伦道,“没有奶油,做不了蛋糕。”
花见月哦了声,他又说,“那你先放我下来,这样抱着会累吧?”
“那你亲我一下。”魏尔伦说,“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来。”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所以亲吻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或者说只有森鸥外,花见月才总觉得自己过不去心里那关。
花见月微微低头,他亲了魏尔伦的唇。
男人把他抱得越紧,无所顾忌的勾着花见月的舌尖吮吸,然后纠缠上花见月的舌根。
舌头抵得过深了,花见月吞咽困难,以至于只能无力的接受着魏尔伦过份的深吻。
深到他有着难以呼吸。
他没办法吞咽,魏尔伦却将那些甜水吮得干干净净。
花见月眼睫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他有一种自己要被魏尔伦吃掉的错觉,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声。
坐在臂弯的姿势变成了花见月攀着魏尔伦的肩,腿也缠在魏尔伦的腰间,因为怕掉下去而用力。
唇分开的时候,甚至有黏着的水色,花见月的呼吸无比急促,伏在魏尔伦的怀里,那双腿没什么力气的挂在魏尔伦的腰间。
他听见了魏尔伦比平时快的心跳声,此刻魏尔伦还发出低低地笑声,他声音也很低,“小花,很甜。”
花见月眼睫湿漉漉的抬起来看着魏尔伦,“你……好凶……”
魏尔伦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
“可是我没力气了。”花见月声音藏着点委屈,“脚也是。”
魏尔伦把花见月抱到桌上坐下,脱了花见月那双鞋子,轻轻揉了揉花见月的脚踝,从小腿往上揉捏,“这样可以吗?”
花见月低低地应了声。
魏尔伦看着花见月笑了一下,他又似漫不经心的说,“你的爸爸来找过我,看得出他想让我出去保护你却又担心我不受控制。”
花见月愣了一下,他的视线落在了魏尔伦的脸上,“爸爸……说的吗?”
魏尔伦说,“或许算是。”
什么叫或许算是啊。
“那保罗你想出去吗?”花见月问的声音很轻,“你许久没出去过了,你应该也想出去吧。”
“我在这里待了很久。”魏尔伦的手慢慢停下来,他看起来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他说,“我不会再干涉中也的选择了,他也并不认同自己和我是同类。”
花见月看着魏尔伦没说话。
男人整理了一下花见月的长裙,他看着花见月,目不转睛的,专注的。
他说,“虽然说这样的话好像有些奇怪,可是我似乎没有了曾经的执念,小花,我想跟你在一起。”
想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
森鸥外沉迷于给花见月买新衣服。
花见月中午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准备好给他换衣服了。
花见月打了个哈欠,还没太清醒,下意识的冲着森鸥外撒了个娇,脑袋在森鸥外掌心蹭了蹭,“爸爸,让我再睡三分钟。”
许久没被少年这么撒娇的森鸥外微微垂眸,嘴角带了笑,他声音温和,“当然,宝贝可以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