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是说真的,如果他抗拒得厉害,森鸥外会把他关起来……
这个认知让花见月有些茫然和无措,他意识到,无论如何,森鸥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想让我放过你。”森鸥外轻声说,“宝贝,除非你杀了我。”
他就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宝贝,你会杀了我吗?”
心知肚明森鸥外在逼他,可花见月还是颤抖着垂下眸,他怎么可能会杀森鸥外呢?
“别怕。”男人又把少年拢紧,去亲花见月的后颈,“宝贝,爸爸爱你,什么爱都给你,所以不要抗拒我。”
不要抗拒,只能接受着这样的爱——如果这是爱的话,那么这就是禁锢他灵魂的爱。
花见月就这么坐在森鸥外的腿上,沉默的接受了男人的亲吻。
那么这样的爱呢。
……
魏尔伦果然出来了。
花见月站在门口,朝他伸出了手。
魏尔伦微微侧脸,浅浅的笑了一下,眼底有着某种光亮,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专门来接我的吗?”
“不接你的话我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花见月抬起脸看着魏尔伦,笑了一下,“走吧,我带你出去……感受阳光!”
今天天气很不错的。
魏尔伦抬手遮了遮阳光,他微微眯了下眼,明显感受到了旁边的人的警惕,他没有去看,而是垂眸看着花见月,“阳光的感觉真好。”
“是吧。”花见月反手背在背后,他回头看着魏尔伦,“不过以后你可要听我的哦。”
“当然。”魏尔伦往前走了两步,唇畔的笑略显柔和,“我是你的。”
花见月一顿,耳根有些泛红的移开视线,“……不要说这种话,你是你自己的。”
“我是你的。”魏尔伦重复了一遍,“我的人,我的心都属于你,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呵,法国男人就是会骗人。”中原中也冷笑的声音传来,“小月,你可不要被那种家伙的甜言蜜语所欺骗了。”
花见月抬眸看去,中原中也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挤开毫无防备的魏尔伦握住花见月的手上下观察,“昨天因为去捣毁那个组织的据点所以没能接到你,你有没有受伤?”
“还好。”花见月说,“除了磨到脚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磨到脚了?”中原中也皱眉看下去,“你那些鞋子跟刑具有什么区别吗?除了好看一点。”
花见月抬了下脚,“现在没穿了。”
中原中也道,“以后不能一个人出门了。”
“其实……昨天我也不是一个人出门的。”
“因为那些家伙都是一群废物。”中原中也冷漠道。
花见月眨了眨眼,“中也,生气了吗?”
“我不该生气吗?”
“你对小花生气做什么?”魏尔伦伸手把花见月拉到身后,“小花也不想发生那种事情。”
“我哪里对小月生气了!”被曲解了的中原中也差点没跳脚,“魏尔伦,你是不是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没有这种事。”魏尔伦否认,然后他俯身把花见月抱到自己臂弯里,微微抬眸看着花见月,“脚疼的话我抱你就好了。”
“……其实已经不疼了。”花见月小声说,“你可以把我放下来的。”
毕竟来往的人已经在看他们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微妙了。
魏尔伦颇有点我行我素的意味,此刻还在花见月的颈项上吻了一下。
中原中也几乎要被气到爆炸,“魏尔伦,你把小月放下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杀了你!”
花见月:“……”
“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呢?”温和的声音打断了这边的声音,“小月先生。”
花见月一愣,他转过头去,看到了那对猎犬搭档。
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
末广铁肠忽然转过头看了一眼条野采菊,“你昨天是不是听错了,看起来他们才是情人。”
条野采菊:“……”
花见月:“?”
他有些茫然,但没多想,倒是中原中也又怒气冲冲的朝着末广铁肠开口,“我才是,我和小月才是情人关系!”
末广铁肠看了他一眼说,“哦。”
平平无奇,面无表情。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要炸了。
魏尔伦另一只手扶住了花见月的臀,没忍住轻笑一声,“中也,你看,别人也觉得我和小花最配呢。”
花见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和魏尔伦说:“……这种事情不要在这种时候讨论了,难道很光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