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做梦,因为身体好像格外的沉重,呼吸也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喘,所以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的气息。
这条蛇一样的舌头放过了他的眼睛,停留在了他的唇间,然后蛇信子探入了他的唇舌之中。
花见月在梦里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他还住在森林的最深处。
精灵是距离大自然最近的种族,自然也讨森林喜欢。
他总能收到森林的馈赠,那些小动物会给他送很多漂亮的东西。
鲜花,各种各样的宝石是他收到最多的东西,托那些小动物福,他从小就喜欢那些颜色鲜艳的宝石。
但他几乎没有和蛇打过交道,他怕蛇。
怕蛇那冷冰冰的身体和滑腻的鳞片,怕蛇爬过地面时唆唆的声音,怕蛇那竖起来的冰冷的竖瞳,还有那时不时吐出来的蛇信子。
某天早上,他感受到身体格外沉重,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他以为又是哪个小动物的恶作剧,甚至还抬手摸了摸,“别闹了哦,下去。”
但是他摸到了黏滑的鳞片。
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让花见月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了比他的脚踝还粗的大黑蛇。
见他醒了,那条蛇甚至还吐出蛇信子来舔舐他的脸。
这东西……可以一口吞掉他。
花见月被吓得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那条蛇却把这当做是花见月允许它接近的反应,蛇信子从花见月的脸上舔到花见月的锁骨,发出嘶嘶的声音。
后来是问讯赶来的长老将那条蛇丢出了森林,花见月也再也没有见过那条蛇。
但是那种感觉,花见月永远都能记得。
就好像现在……
滚烫的、与细长的蛇信子完全不同的舌舔舐着他的唇,然后钻进了他的唇间,勾住了他的舌尖。
这让他想到了那条大黑蛇。
让他的心头也隐约的泛着恐惧和不安,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会被这条蛇吃掉。
这让他做不出反抗的动作。
可他是在梦里,花见月这么想着,只是梦而已。
这条蛇……也有些不一样。
花见月的唇比想象中的味道更好,库洛洛将那颗软小膨胀的唇珠含入口中,无所顾忌的舔舐、吮吸,仿若想将唇珠中的汁水都完全吃掉。
少年发出细软的呜咽声,染上了不曾有过的情欲。
库洛洛纠缠住了花见月的舌头,口中有着越发香甜的汁水,被库洛洛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他眼底暗沉一片,仿佛想将那甜滋滋的水全部吃掉,半点不剩。
无力吞咽的少年舌根泛软,眼尾的泪珠滚落,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获得一点喘息无果。
额角的发被细细的汗珠粘在了额头,少年想要呼吸,本能的和身上的男人抢夺着那点空气。
库洛洛看起来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唯有眼底浮现的丝丝情欲都得知他此刻很沉迷于亲吻花见月。
他应该再下手早一点的,库洛洛想,反正花见月也是他的,所以是下手再早一点也没关系……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精灵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
库洛洛大发慈悲的松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被水光覆盖的红唇看起来极其美味,库洛洛只看了一眼目光下移。
这个美丽的精灵除了唇,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品尝,库洛洛并没有只局限于这个地方。
“你很漂亮。”库洛洛贴在花见月的耳边轻声说,“这副模样更漂亮。”
泪水已经打湿了花见月的鬓角,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那两处成熟的果实已经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了,库洛洛眯了眯眼,他重新低下头去。
顺着柔软的肤肉往下,手摸到了精灵的贴身衣物。
薄薄的布料上还有濡湿感。
库洛洛的手一顿,他就知道,这个精灵并不是表面上那样清纯柔美的模样。
不可触碰之处被人摸到,花见月几乎觉得自己要从梦中醒来了。
但是他没有苏醒,甚至于……这个梦境变得更加荒唐,可是他却不能否认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这不是什么坏事。”那个声音在他耳边,温柔的,仿佛带着蛊惑的说着,“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才是精灵最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