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轻松啊。
可是这么轻松的日子……他还是会想到琴酒。
想到琴酒就会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旁边的降谷零微微低下头,带水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花见月的掌心,轻声说,“别难过。”
“没有难过。”花见月弯了弯眸,“你太小看我了吧,zero。”
“可以不要对小月动手动脚的吗?”松田阵平把花见月往旁边的带了带,十分不赞同的看着降谷零,“今天是小月的生日,大家都不可以欺负他。”
“那你可以先把手放开吗?”萩原研二似笑非笑,“小阵平,你这不是动手动脚吗?”
“我是为了保护小月不受你们的骚扰。”松田阵平拉着花见月往厨房外走,“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花见月发誓,他听见了一片冷笑声。
门铃声响起,诸伏景光开口,“tsuki,开门哦。”
花见月懒洋洋的拖长了尾音,“知道了……”
这个时候应该是母亲让人送的东西到了。
他把手从松田阵平的手里抽出来,慢吞吞的打开了门。
下一刻,他呆愣在原地。
门外的银发男人穿着黑色大衣,肩膀上都是凝聚的雪花,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他的眼前甚至有些模糊的……
知道琴酒死亡的消息时他没哭,可现在好奇怪的……他的眼泪好像掉下来了。
好奇怪,花见月想,他大概是在做梦了。
为什么要哭呢?
明明一直以来,他都克制得那么好的。
那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掌心,微凉的触感让男人的眼底波涛汹涌。
怎么能哭呢?
花见月被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用力的、仿若失而复得的。
“你的生日,我是不是没有来晚?”
花见月的声音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他想说没来晚,还没有吃蛋糕,但他没能说出来。
“我说过的,你生,我也生。我还活着,所以我来找你了。”
泪水洇湿了黑色的大衣,花见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呜咽出声。
像是后知后觉而来的难过和欢喜。佬啊姨拯哩’蹊O九四陸姗期伞0
他想,他就知道,琴酒怎么会死呢?
“但现在的我好像无处可去了,所以你愿意收留这样的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想把这个世界写完,所以浅浅加更[求你了]
一个开放式结局[垂耳兔头]
下个世界不出意外就是家教了~[抱抱]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