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亲吻了的少年泪水越加汹涌,显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愿意,不愿意失去一个父亲,一个长辈。
如果是森鸥外的话……如果是森鸥外,那么其他谁都可以。
“爸爸不会过多的限制你的自由。”男人如此温情的说着,“你喜欢太宰君也可以,但爸爸会是你最重要,你最在意的那个人不是吗?”
这个时候还在自称着爸爸……花见月茫然无措的看着森鸥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这么淡定自若。
明明……明明是这么严重的问题。
“那么爸爸以什么形式陪伴着你都不重要,只要陪着你就好了。”森鸥外又轻吻了少年的额头,声音一如既往的随和,“宝贝,爸爸可以给你父亲的爱,也可以给你男人的爱,这样难道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怎么能又给父亲的爱,又给男人的爱?
这根本就是错误的,根本就……根本就不应该这样。
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尊敬着森鸥外,把森鸥外当做父亲一样,现在又怎么能接受……把他当做一个爱慕自己的男人来看待?
可怜又无措的少年被男人抱进了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鼻尖,唇上。
泛着痒意的吻让花见月不自觉的颤抖着,恐惧着,他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他的泪水也被男人一点点的吻去,密不透风的……
“爸爸……”花见月低低地叫着,依旧是那样带着祈求的声音,“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就像以前那样……拜托你爸爸,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森鸥外笑了起来,他的手指按在花见月的臀部,隔着睡裙柔软的布料陷入了臀肉之中。
穿着这条裙子的少年清纯可爱,哭得泛红的眼尾却透露着某种浅浅的媚意,仿佛燃烧着罪恶。
“宝贝,如果不想的话,谁来帮你缓解?”森鸥外问得很温柔,“太宰君吗?还是中也君呢?或者……芥川?织田作?魏尔伦?”
除了芥川,森鸥外例举的,都是与他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人。
花见月眼底浮现出一片模糊的光影,他想说不管是谁都好,不能是爸爸。佬錒姨症里’蹊凌九思刘三漆3O
但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他的挣扎和难过在森鸥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如果你想要他们,我也可以把他们送到宝贝的床上。”森鸥外吻上花见月的耳垂,格外温柔的说着,“宝贝,你年纪小,爸爸比你大许多,不会对你太过苛责,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包容你。”
花见月哭得泛红的眼尾落在森鸥外的眼中,森鸥外又说出让花见月无法抗拒的话来。
他说,“宝贝,你依旧是爸爸最爱的孩子。”
花见月有些难堪的闭上眼。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不知道……他也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挣扎于自己叫了这个男人爸爸七年,又害怕自己推开男人之后连爸爸也叫不了了。
他甚至想,也许是他犯错了,所以爸爸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一旦、一旦真的和森鸥外关系变质的话,花见月不敢想象以后自己要如何面对这样的关系。
他不想失去森鸥外这个父亲。
森鸥外将少年的挣扎看在眼中,唇角的笑越深,他也没打算现在就无视少年的意愿做些什么,但是既然打定主意要让少年转变想法他自然要徐徐图之。
一步步突破花见月的心理防线,让这个孩子心甘情愿的与他在一起。
心甘情愿。
他闻着少年颈项间的香,轻轻地舔上了花见月的耳垂。
还好没有真的收养花见月,森鸥外想,尽管于他来说那点父子关系也算不了什么,但这个可怜的孩子或许会更崩溃吧。
啊,他想,但是这个漂亮的孩子崩溃也是如此的美味。
森鸥外的手指从柔软的臀肉移到少年的腰间,他声音很低,“宝贝,爸爸也是想帮你的……难道你不想吗?”
可是……花见月泪眼蒙眬的想,他不想要爸爸帮他。
他不想……
可以是任何人,唯独……唯独不能是森鸥外。
他哽咽了一阵后额头抵在了森鸥外的肩上,“我对爸爸……一直很尊敬。”
“那么你现在尝试着不那么尊敬我。”森鸥外的手抚摸着花见月的长发,“宝贝,你可以做到的,你比我们比你自己想象的……所能接受的都要大很多。”
森鸥外如同蛊惑般,“宝贝,你可以的。”
他可以吗?
他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吗?
这种事情,这样的关系……怎么可以说的如此轻易呢?
他颤抖着睫毛,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濡湿了森鸥外的衣服,他呢喃着,“爸爸。”
他要如何、如何接受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