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奡已经分不清自己额前滑落的汗水是冷的还是热的,眼前的路模糊难辨,他从记忆中搜寻正确的出口。
“夏奡——”
一声明亮的大喊穿过外面嘈杂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
这边!
夏奡失去思考的能力,也根本分不了神去考虑这声大喊来自于谁。
他飞快找准声音传来的方向,什麽都不顾,两眼一闭蒙头就是冲——
“快来人快来人啊!”
“有水吗?!他身上着火了!快点——”
“时哥,你快醒醒!夏哥!别睡!”
夏奡感觉眼前的红光消散,背上的重量被缓缓卸下,眼皮像是被镶上石头,重得他掀不起来。
陆陆续续有噪杂的声音向他这边涌来,但耳朵里却像是钻进了一只虫子,持续性的耳鸣占据了其他所有声音,最後随着逐渐变得黑暗的视线,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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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嘿嘿今天提早出现[捂脸偷看]
再推一下预收,瞎眼小美人X阴湿男鬼·真鬼,两个小苦瓜甜甜的恋爱小短篇,实际搞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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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是个瞎子,为了养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在酒吧当氛围组的工作,只需要每晚进舞池里跳跳舞。
但最近这份工作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酒吧的客人好像变少了,原本吵嚷杂乱的音乐换成了悠扬的小提琴,就连原本交好的同事也不再与他聊天。
最怪异的还是……他的舞伴。
向来绅士礼貌的舞伴三番五次在做动作时“不经意”地冒犯他:一只手揉捏他脆弱的腕骨,另一只手落在窄腰间,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按着。
好冷。
搭档的手像冰块一样,冻得他皮肤发红。
他条件反射地瑟缩,却差点不小心跌下舞台,幸好搭档拉住了他。
但搭档凑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冰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是酒吧的冷气开太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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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微薄的工资,虞绍又再这个岗位上坚持了许久。
直到不对劲的人从搭档扩大到客人丶同事丶甚至酒吧老板,好像都试图对他实行骚扰。
他不干了。
一封辞职信摔在老板办公桌上,虞绍反锁家门,发誓往後再也不要回去那家酒吧。
“咚咚咚——”
奇怪,怎麽会有人敲门?
他熟练地绕过家具,贴着房门怯生生问:“谁,谁啊?”
门外传来的嘶哑魅惑的嗓音几乎将他内心的所有防线击穿:
“宝宝,为什麽不来上班?我一直在等你啊!”
是他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