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墨喘气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了,七爷摸到闫墨的侧脸,凉凉的。
“别哭。”
七爷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心疼的都揪起来了。
闫墨拉住七爷的衣服,闷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哭。
“闫叔叔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多派人手把他照顾好。”
“杨嘉敏的事情,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等事情了结,我会用最快的时间跟她撇清关系。”
闫墨擡起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主动吻上七爷。
静谧的小房间里,粗喘的呼吸声持续了一整晚。
闫墨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主动的抱着七爷要了一次又一次。
事後,闫墨拒绝了七爷的清洗,自己到卫生间去处理。
第二天早上,七爷刚刚离开,闫墨就醒了。拿上卫生间里藏的东西,到一楼菲罗斯叔叔家里。
从那天之後,闫墨和七爷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有说和好,也没有继续闹分手。
闫墨默默的取关了跟金融丶商业一切跟七爷有关的公共信息。
除了七爷给闫墨发的消息之外,闫墨几乎都不怎麽回复他,空白的聊天记录让七爷一度担心闫墨是不是已经把他拉黑了。
因为疫情的关系,闫墨这几年都没有回国,每年除夕上午,七爷都会跟盛雷开车到安城给闫墨的爸妈拜年,但老两口知道的情况跟自己知道的几乎差不多。
七爷每次都会在闫墨的卧室待上很久,在他的枕头下放上红包才会离开。
除夕夜,七爷也会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手机,发过去的压岁钱没有回应,也没有退还给他。
七爷尽可能的申请航班来Y国找他,但每次来家里都没有人,问了邻居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
七爷到学校了解情况,老师说闫墨请了一年的休学,但没有退学。
第二年,景陆意安排的人才会偶尔拍到闫墨上下学的照片,但等七爷申请航班过来,还是没见到人。
‘你在哪?’
‘家里怎麽没人?’
……
几天後才收到闫墨的回复:‘有事,在忙。’
语音电话无人接听。
‘你回来了吗?’
‘学校说你请假了?是哪不舒服吗?’
……
又是等了好几天才收到闫墨的回复:‘有事,在忙。’
视频电话无人接听。
‘这次可以在Y国待一周,你在家吗?’
‘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什麽时候回来?’
‘新开的店很好吃,我晚上带你去吃吧。’
语音电话无人接听。
……
七爷等到第二天才收到:‘在忙,不方便。’
闫墨知道如果彻底断绝和七爷联系,难保他不会像之前那样把自己找出来。
所以只能在自己有空的时候会用‘有事,在忙,不方便。’给七爷回应。
但从那天之後,两人再也没见过面,闫墨也没有接过他的任何电话和语音。
之後一年多的时间里,七爷用着雷霆手段解决掉集团一个又一个问题,不合法的运作丶见不得人的産业,一夕之间全部消失。
景氏集团更是升级成为其他集团高不可攀的商业帝国。
随着根深蒂固的人员清除,景董事长那一辈及董事会的人员彻底退出了集团管理,失去了所有的管理权。
景三叔更是如同丧家之犬,逃跑到国外躲了起来,连景三华都联系不上他。
七爷近乎变态的苛刻要求,集团大楼的灯光在十点之前几乎没有熄灭过。
尤其是七爷每次从Y国回来之後,超低的气压都会弥漫好几天,每位需要跟七爷接触的员工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负责的项目合同下一秒就变成了离职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