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暄沉默了。
话虽怎麽说,但是你他看过的所有书来讲,顾秋觉在他看来的确会有一点“生病”。
“咚咚”。时朝槿鼓起勇气敲了敲顾秋觉告诉他的那个门牌号。
“谁啊!”
那是他俩第一次见到顾秋觉的父亲。
“你们是谁?”他的爸爸并不高,却能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威压。
原来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一样的。
“你们找他?他还有朋友啊。”
“你这话怎麽说的!”时朝槿装不下去了,“我告诉你……”
还是陈暄眼疾手快用手捂住他的嘴。
“我找他有些事情,因为一些老师的事不得不喊他出来,麻烦您了。”陈暄笑眯眯的说。
听到是和学习有关,顾秋觉爸爸稍微松了一点,“行,你们让他快点回来,别耽误时间。”
时朝槿:……妈的!
他们终于见到了顾秋觉,三个人在小区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
“……朝槿?”顾秋觉最近不知道做了什麽,他的黑眼圈很重,眼睛无神,脸也面色苍白。
“秋觉?秋觉!你怎麽了!”
“没事……我和你们讲…我妈妈找上门了……”
“啊!”时朝槿有些惊讶
“你不想和妈妈走吗?”陈暄则抓住分析。
“不是……我爸爸不让我见她。”
“呸!那种人还可以叫做爸爸?没有叫傻叉都不错了。”
陈暄又一次捂住了他的嘴,“那你有你妈电话吗?”
“没有。”
“别说这个了,我们先去弄个近的。”时朝槿拉着顾秋觉就往外走。
“去哪儿?”
“带你去精神卫生中心。”
顾秋觉瞳孔骤然一缩。
“不去……我不去!”他大力的将时朝槿的手甩开。
时朝槿根本没有想过顾秋觉有那麽大的力气,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顾秋觉瞳孔又是一缩。
“朝槿!你没事儿吧?”
时朝槿:……
时朝槿进入了单向生气的时间。
“朝槿……对不起,我刚刚不小心情绪上来了。”
“不要和我说!”
“小槿……”
“你来也不好使!”
“朝槿……”
时朝槿现在不想理任何一个人。
“听说你好像要去国外读书,准备的怎麽样?雅思托福考好了吗?”
时朝槿:……
“啊!他什麽时候要去国外了?”陈暄很震惊,“他到底是什麽时候说要出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