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大少爷回来了?”
寝室内一片黑暗,躺在床铺上的队友阴阳怪气地开口:“有个做将军的爷爷,部长的爹就是不一样啊,封闭训练还能跑出去潇洒,是不是出了事也有人给背锅啊。”
凌野一怔,顿时脸色难看,站在他旁边的队友反问道:“谁啊?”
“大晚上的不睡觉,别没事找事。”
开口的青年坐起来,随後另外两个平时不满凌野的队友也没睡,就是看不惯他一脸傲气,拿鼻孔看人的模样,“张嘉祎,你像个哈巴狗似的舔他,是看上他的钱了,还是想跟他睡啊?”
“操!真恶心!”
“马小可,你说什麽!”
凌野拦住身旁的队友,眸中闪过一抹锐色,对着叫嚣的青年,“马小可,你是不是特别羡慕,嫉妒我啊?”
“凌野,你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少跟我们装,老子嫉妒你什麽!”
凌野冷笑道:“是啊,你也有机会投个好胎啊,只要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个头,就能有个给将军做孙子的爸爸,怎麽样?”
“我操,凌野你说什麽!”
“你是不是找死!”
马小可跳下床铺,气势汹汹地朝凌野冲过去。
凌野二话不说,抄起一旁摆放整齐的座椅抡起来。
一声刺耳的哨声传来,查寝的长官走进寝室,打开灯,寝室骤然大亮,训练的队员们三三两两的摔打在一起。
长官大吼:“干什麽呢!”
队员们立刻起身,站成一排。
“全体都有!负重二十公斤越野十公里!集合!”
凌野一脸不服气的拎起负重背囊,列队离开。
终于训诫结束後,天都快亮了,一队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寝室,累得连床都爬不上去。
凌野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自己的床铺旁,手掌扯着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训练服,裤子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好的字条。
他纳闷的拿起来,手软的发抖,打开字条赫然写着:我等你回来。
歪歪扭扭的字迹,凌野根本没发现单焜是什麽时候把字条塞进自己的口袋。
凌野气急败坏地揉碎字条,撕得稀巴烂扔进垃圾桶。
他忽然爬到垃圾桶边,捏起撕碎的纸屑,这张纸上的印花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