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不!不要啊!”
野兽倾压着少女的上身,盈握丰满,隔着薄纱般的衣服咬着、舔着,他出兴奋又有些得意的笑声,把鼻息扑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
女孩的惊讶、恐惧、不甘和憎恶,揉合成的表情反倒给了雄性最强的刺激。
他用更烈的方式回应,使劲让自己的身体和女孩全面接触。他拎起她白净又婀娜的女体,兽爪重重地扣住她的双手。
“好痛!啊!”
下巴的胡渣蹭在额尖,飘散的秀几缕挂在他的背上,野兽熟练地撕扯着衣物,很快女孩身着的水手服已经衣不蔽体。
雪白的身体上,他的抓痕无处不在,一把扯过胸罩肩带,白皙的胸脯,轻轻一握的腰身,余下透肤黑袜包住的大腿,女孩汗水那轻微的味更让人兽血沸腾。
胀得难受的自己需要解放!
拉下拉链,野兽熟练地捉住挣扎的少女的大腿根部,粗暴地扯开最后的白色防线,被扯到一边在的裤带在臂肉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凹陷。
一阵摸索,碰着几根稀疏,在奋力摆动的腿间找到目标。
摆好姿势位置,少女仿佛知晓自己的命运,反抗的力度渐渐小了,他急不可耐地想!
然而,有人敲了敲野兽的肩头,不算大力,但显然是要提醒他什么,于是回头。
滴着鲜血,身体大量肌肉裸露的贝莉和男服务员正静静地看着。
“呼!呃!咳……咳咳!”余安贤像是被自己口水呛到,呼吸不顺地醒了过来。
眼前是满布餐具的西式厨房,他倚靠在一个柜子睡着了,恍神片刻,他看往离着自己数公尺远同样也睡着的小千,随后又看向自己下方的垄起。
妈的!
顶多两天没做吧?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自己还这么饥渴?他轻手轻脚地不吵醒对方,扭开近处的一个水龙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晚上了。
这里没有对外面的窗,但生理时钟还是告诉自己大概的时间,他拿起手机瞧了下,晚上七点二十,屏幕上写着15%的电池符号显示着电量不足,这让余安贤心里多了点烦躁。
一个可移动式餐车上载着一大堆重物挡在这间厨房唯一的入口,底边的滑轮已经被调为锁死模式,任何东西想要进来都得费一番功夫。
厨房这不算舒适的环境暂且安全,两人在睡前讨论了很多东西。
先,电话到目前为止都还是通的,然后警察和救护车之类的紧急专线都打不通。
余安贤立刻打给自己的亲人,父母和弟弟都没有接,这不是好迹象,不过自己一个人出来北上工作,想要回到家人那边恐怕很难。
小千那边的情况同样很不好,双亲的手机都直接语音信箱,随即又打给家里的帮佣,这回倒是通了,不过她的父母都不在家。
网路也还在,网上的信息也非常多,活下来的人们用惊恐、幸灾乐祸地方式在余安贤常关注的论坛网站上转述自己周遭的状况,政府和警察的网页被挤爆,没有太正面的回应,没有明确的救援指示,没有避难所。
军方?
呵呵。当过兵的余安贤表示台风堆沙包、地震挖瓦砾可以,但要打丧尸估计够呛。
鬼岛又是正常挥的一天。
电力是两人都很关心的问题,试问丧尸横行的末日之下,电厂能够撑多久?
要知道夜晚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可是寸步难行,然而这同样也是无解,也许今晚,也许一周。
女孩显然非常想要在知识上压过自己,在两人睡着前对于接下来要怎么做,她提出了非常多的建议和假想,简直就和余安贤上班的主管没两样,各种莫名鉴定的口气。
她,应该很习惯在上位的角色吧?
想来也是,长得漂亮功课貌似也很好,在学校受尽同学的追捧,在家里也是掌上明珠,看这爱管人的德性,搞不好还是班长什么的。
可惜,余安贤从来不是那种听话的人,她越想表现,就越确定她单独面对他的不自信。
很不安,哪怕是睡觉也要离他远远的,又唯恐余安贤离开的视距。
他看着对方擦拭掉血迹的裸足和盖上一件单薄外套紧缩在一块有些小小的身躯,好像刚从宠物店里抱回来的小狗。
又有点想抽烟了,但他想到小千也在又把打火机塞回裤子口袋。
肚子没有出同漫画般咕噜噜的叫声,但空腹还是很有感觉的,毕竟从中午开始已经连续两餐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