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再也无法忍受这甜蜜的折磨。
它伸出巨大的前爪,轻轻抬起了白晶的下颌,迫使她停止了口中的侍奉,将那已经完全苏醒、硬如钢铁、顶端淌着更多晶莹液体的巨物解放出来。
白晶迷茫地抬起头,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津液,眼中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解和对接下来命运的顺从。
狼猛地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但白晶没有丝毫后退。
它低下头,如同猛兽叼起幼崽般的,将她毫不费力地从地上衔了起来。
白晶惊呼一声,身体完全悬空,只能本能地用双臂环抱住黑狼粗壮的脖颈,双腿也下意识地缠绕上它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狼的面前,尤其是那刚刚经历过疯狂洗礼、依旧红肿湿润、微微张开的幽秘花园。
狼叼着她,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王,踱步到天台边缘一处稍微干净的、还能看到都市中心的光芒地方。
然后,它后腿微屈,以一种半站立的姿态,将白晶的后背轻轻抵在了天台边缘那冰冷的矮墙上。
这个体位让白晶几乎完全被架空,双腿被迫分开到一字,毫无遮拦地将自己湿润的花园,完全呈现在了狼那蓄势待、狰狞可怖的巨物面前。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沾满了自己津液和它自身分泌物的、闪耀着危险光泽的紫红色顶端,正精准地对准了自己那还在微微翕动、渴望着被再次填满的湿热入口。
“狼…”她颤抖着,出祈求般的低鸣。
狼没有给她更多准备的时间,只是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更加清晰、更加湿润的、肉体贯穿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
白晶出一声比之前更加悠长、且又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感的呻吟。
这一次的进入,比第一次更加顺畅,被仪式的能量浸润后,她的身体已彻底绽放,能够完全容纳狼的巨物所带来的压力,但狼所带来冲击力却丝毫不减。
那滚烫坚硬、仿佛要将她从中劈开的巨物,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直接撞击在了她最深处那敏感、酸麻的宫颈。
甚至能够感受到软嫩的宫口已经被逐渐凿开了一丝缝隙。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即将贯穿的冲击感瞬间席卷了她,将她的大脑冲刷的一片空白。
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后脑勺磕在了冰冷的矮墙上,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攀附着狼的前肢,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新生的兽耳紧紧贴着她的头皮,那条有力的尾巴更是在身后疯狂摇摆,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墙壁。
狼的开始大开大合的在她体内抽送,这个姿势,让它的每一次挺进都更深,好像每一次撞击都要将她钉在墙上。
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天台上肆无忌惮地回响,混合着人与狼气息的、更加浓稠的爱液顺着她大腿根部不断流淌、滴落…
白皙柔嫩的肌肤因为用力的摩擦而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甚至有些地方被狼粗硬的皮毛磨得微微烫。
“啊…啊…狼…太…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啊嗯…”
白晶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的巨浪所吞噬,只能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哀求。
但这哀求中,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更深的渴望,渴望被更彻底地拥有、更粗暴地对待。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将她潮红的小脸弄得一片狼藉,却更增添了几分破碎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完全变成了狼的容器,它掌控着她承受的角度、深度和频率。
有时,狼会故意放慢度,用那粗大的顶端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碾磨、旋转,逼迫她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感受着她体内因为极致的酸麻和渴望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这种甜蜜的折磨逼疯时,狼又会猛地、如同狂风暴雨般,起一连串快而凶狠的、毫不留情的深顶。
“噗嗤!噗嗤!噗嗤!”粘稠的爱液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被大量带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镜面般反射着那淫靡而暧昧的结合画面。
狼似乎对她这完全臣服、任由摆布的姿态极其满意。
它一边维持着身下狂野的侵占,一边低下头,粗糙温热的舌头舔舐过白晶潮红的脸颊,然后,重点落在了那对新生的,有着它的印记的兽耳之上。
“呜!”
白晶浑身一颤,新生的兽耳纵使有着粗硬的绒毛覆盖,也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狼那带着倒刺的、湿热的舌头舔过,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刺痒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身子,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收缩。
狼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眼瞳中闪过一丝恶劣的趣味。它故意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一下那颤抖的黑色耳尖。
“啊——!不…不要…”白晶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一下轻咬带来的刺激,如同某种催化剂彻底点燃了体内那刚刚平息了一些的高潮余韵。
一股更加汹涌、更加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伴随着强烈的尿意再次席卷了她。
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跳、痉挛,这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与猛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吹出。
而她的激烈反应,花径内那如同疯了一般的剧烈绞缠和收缩,以及那喷涌而出的、滚烫的蜜液,也将狼推动到了巅峰。
它并没有立刻进行最后的冲刺,而是猛地将自己更深地、几乎是全部地埋入了白晶温暖、湿滑、正在剧烈痉挛的甬道深处。
然后,根部的肉结也膨胀到了一个临界值,牢牢的嵌在了她的通道之中。
仿佛她的身体,真的变成了一个无法挣脱的、为狼量身定做的“鞘”。
而就在肉结完全膨胀,将她从内部彻底锁住的瞬间,狼也无法忍耐,它最后一次、也是最深、最彻底地向内猛力一顶,彻底突破了宫口的封锁,将自己全部的精华,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剧烈的生理脉动,如同高压水枪般注入了她的子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