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动作,将这双丝袜穿上。
丝袜完美地贴合着我圆润的小腿与丰腴的大腿,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我必须去见我的天儿。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很迷茫。我必须去安抚他。
?我虽不懂那些繁复的梦境法术,但在那股只想抚慰孩子的强烈意念驱使下,一个最直接的方法浮现在我心头,我竟无师自通地领悟了一丝能迷惑心神的低阶幻术。
此术无法构建复杂的梦境,却能让沉睡之人意识模糊,将现实误以为是梦境,从而卸下所有心防。
?夜深人静,我穿着温兰的皮囊,悄无声息地潜行至林天被禁足的洞府。
他正躺在石床上,因为调查陷入僵局而烦躁不安,即便在睡梦中也紧锁着眉头。
?我站在他床边,指尖凝聚起一缕柔和的、带着催眠气息的灵光,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林天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他已经坠入了幻境,接下来,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被他当成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我静静地站在黑暗中,月光透过洞口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我身上那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
那丝袜薄如蝉翼,完美地贴合着我属于母亲的、丰腴圆润的腿部曲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
在月光下,它泛着柔和而暧昧的光泽,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在举手投足间,勾勒出一种被丝绸包裹的、成熟妇人独有的典雅与性感。
?“天儿……”
?我呼唤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慈爱与心疼。
?沉浸在“梦境”中的林天猛地睁开眼,当他看到我这个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的身影时,他彻底愣住了。
他眼中那份属于强者的坚毅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孩子般的脆弱与无助。
?“娘……?真的是你吗?娘!”
?他连滚带爬地扑下床,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娘!我好想你!他们都冤枉我!师妹她们……她们都死了……所有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将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都向我倾泻。
他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那被肉色蝉翼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泪水浸湿了那层薄薄的丝袜,带来一片湿热的触感。
?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不哭,我的天儿,娘知道,都知道……你受苦了。”
?在这份纯粹的母爱安抚下,林天渐渐平静下来。
但他对我的依恋,却在这场被他误以为是梦境的现实中,被无限地放大。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灵魂里。
?他的依恋开始变质。
那份对母亲的爱,渐渐演化成了一种极致的、想要将这份温暖永远占为己有的偏执欲望。
他抱着我的腿,脸颊在我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轻轻地蹭着,就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幼兽。
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更加迷恋。
?“娘……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喃喃自语,双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向上抚摸,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感受着我大腿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温兰的人格,在这份情感的冲击下,也彻底迷失了。她只想满足她孩子的一切,抚平他所有的伤痛,哪怕……是以一种禁忌的方式。
?我缓缓蹲下身,将他拥入怀中。“娘不走……娘永远都和天儿在一起……”
?他紧紧地抱着我,索求着更多的温暖。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那属于母亲的、丰腴的身体。
当他那因为激动而苏醒的欲望隔着衣物顶在我身上时,我们两人都同时一颤。
?“天儿……你……”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迷离而又充满了渴求。“娘……帮帮我……我好难受……”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温兰的母爱彻底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抚慰我的孩子,用尽一切方法。
?我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那属于母亲的、丰腴饱满的胸脯。
因为这具皮囊生前乃是人母,加上此刻母爱意志的强烈催动,那本该干涸的所在,此刻竟……再次变得充盈。
?我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用另一只手生涩地挤压。很快,几滴温热洁白的乳汁,便从顶端溢出。
?我将这带着奶香的汁液,滴在了自己纤秀的手掌中,然后,覆盖上了他那早已滚烫坚硬的欲望。
?“啊……”
?林天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用沾染了母乳的手,温柔而又坚定地为他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