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叶清劝都劝不住。
眼看苏锦程就要把自己灌醉了,叶清怕他一个人把苏锦程弄不回去,想了想还是给何宴洲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很快何宴洲赶了过来,叶清说苏锦程已经醉了,何宴洲去扶锦程。
“何宴洲,你在干什麽?”这时苏贺言也刚好过来。
苏锦程给苏贺言发了信息威胁他,说他一个人在外面喝醉了,让他过来接,否则他就不回家。
苏锦程想这是他能让他哥出现的最後的招了,如果他今晚不来,他就再也不理他了。
看见这条消息,苏贺言是无论如何都要来的,他不可能放着苏锦程一个人在酒吧里过夜。
苏贺言却没想到来就看见何宴洲那麽亲昵地去搂苏锦程,而且他那个角度看去,何宴洲就像要吻苏锦程。
虽然一直在心里千百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干涉苏锦程的感情生活,而且苏锦程也拒绝了何宴洲的表白,可苏贺言仍旧嫉妒他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地和苏锦程那样亲密的接触。
尤其是这段时间,两人还在闹了矛盾的时候,看见这一幕嫉妒地发疯,火焰更是烧到了头顶,一股熊熊的烈火冲上心尖,苏贺言不顾形象冲过去一拳打在了何宴洲脸上。
“苏贺言你是不是有病?”何宴洲摸着被打得微微发麻的嘴角说。
苏贺言没有理会何宴洲,走过去扶苏锦程。
本来看见苏贺言来了,苏锦程心情都好了一些,可他一来就给了何宴洲一拳,苏锦程有点生气,一把推开了他:“你凭什麽打学长?我的朋友你都不喜欢,俊宇也是,学长也是,我不要你管。”
苏贺言一把拽过了苏锦程,很强硬地说:“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不是不理我了吗?我为什麽要和你回去?”
苏锦程掰开了苏贺言的手对何宴洲说:“学长,麻烦你送我回去。”
“今天,必须跟我回去。”苏贺言抓住了苏锦程的手腕,就把人往外拖。
他力道很大苏锦程的手腕都被他捏疼了,苏锦程挣扎着:“你弄疼我了。”
可苏贺言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苏贺言,你是不是太干涉苏锦程自由了?他有选择的权利,可以不跟你一起回去。”
何宴洲愤怒的大声地说:“你只是苏锦程的哥哥,你们有血缘关系,希望你不要逾越了规矩。”
闻言,苏贺言身形一顿,他不想在苏锦程面前同何宴洲争论这个问题,所以即使他很生气,还是压抑着脾气:“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这是我的家事,他是我弟弟,我永远都有权利管他。”
“苏贺言你扭曲变态的占有欲不要太强,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犯错,但不要带着苏锦程和你一起。”
“你若是敢做出伤害他的事,我也不介意用抢的,都会让他离开你,即使他不喜欢我也不会让你去伤害他。”
两人的争论,让苏锦程有点不知所云,但苏锦程这会儿没有心思去分析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趁着两人争论时,苏锦程挣脱了苏贺言的手,推了一把苏贺言跑开了。
苏贺立即追了上去,追了好长一段距离,才一把抓住了苏锦程把他抱在怀里说:“小程,听话和我回去。”
“不想和你回去。”苏锦程一口咬在了苏贺言虎口上。
苏贺言当即被疼得“嘶”了一声,但苏贺言没有挣扎,就那样让他咬着,直到苏锦程心里的气消了下去。
看着苏贺言被自己咬得有了血印的手,苏锦程才冷静下来,又心疼又後悔,才安静地跟着苏贺言回家。
但是一路上,他任旧对苏贺言不理不睬,回到家下了车,苏贺言主动去牵苏锦程的手,却被锦程利落地摔开了。
刚上了楼梯,苏贺言又去牵苏锦程的手说:“跟我一起睡。”
“我自己睡。”苏锦程又重重一下甩开了苏贺言的手。
这一次苏贺言却晕倒了,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哥”苏锦程惊恐万分,伸出手就去拉苏贺言,还好苏锦程眼疾手快,一把把苏贺言抱在了护在了怀里。
两人从二楼一路“嘭,嘭”地滚到了一楼才停下来。
“怎麽了?”贺应清和苏文灿听见动静跑了出来,就看见他俩躺在地上。
他们赶紧去把人扶起来,苏锦程被摔得全身都疼,头也晕,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哭着说:“妈妈,我哥晕倒了。”
何应清抱着他说:“爸爸已经给蒋医生打了电话,他马上就过来。”
“嗯”苏锦程点了点头,就去到了苏贺言身边握着苏贺言的手自责地说:“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醒醒,不要让我担心。”
“小程。”几分钟後苏贺言伸出了手,摸了摸苏锦程头说:“我没事,不怪你。”
昏迷了那几分钟,他听见了苏锦程说的话,见他自责地一直泪水都没有停过,苏贺言心里也很难受。
苏贺言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苏锦程抱进了怀里说:“你傻不傻?为什麽不放开我?”
“我不想看见你受伤,你刚才吓死我了。”苏锦程哽咽了一下又才说:“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苏贺言一只手抚摸着苏锦程背说:“以後不要因为时俊宇再和我吵架了好不好?”
苏锦程从苏贺言怀里擡起了头,好久不见,苏贺言的下巴都长出了青色的胡渣,人也瘦了憔悴了好多,苏锦程也很心疼他。
苏锦程说:“好。”然後抱住了苏贺言:“你以後也不许不理我了。”
想到这阵,苏贺言对他的冷漠,苏锦程都还觉得心里很乱。
“不会了。”苏贺言紧紧抱住了苏锦程:“以後都不会了。”在苏锦程发顶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