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白云栖出一声被彻底贯穿、仿佛灵魂都被顶出躯壳的尖亢嘶鸣,身体如受惊的弓弦般猛地反张!
这尖叫,七分是蚀骨的媚浪,三分是那非人尺寸与力量带来的真实冲击!
石破天被这声浪叫彻底点燃兽性,低吼如雷,开始了狂暴的夯砸!
每一次冲击都沉重如陨石坠地,每一次深入都将白云栖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清晰的、微凸的弧影,仿佛那狰狞的凶器已透过薄薄的肌理,直抵脏腑!
她娇小的身躯在他身下如同狂风中的柳絮,被撞得疯狂颠簸。
雪乳化作汹涌白浪,臀肉在沉重的拍击下泛开诱人的绯红涟漪。
锦榻出不堪重负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低沉呻吟。
“啊!师…师兄!好…好深!…顶…顶到肚子了!…砸!用力砸烂霓裳!…千锤…百炼…就这样!…啊哈——!”她放声浪吟,双臂如蛇缠上他脖颈,指甲深陷皮肉,双腿更是死死绞住他粗壮的腰,丰腴的臀疯狂上挺,用尽全身力气迎合那一下下要将她捣穿的冲击!
石破天喘息如破风箱,古铜色的皮肤上汗如浆涌,滚烫的汗珠雨点般砸落在白云栖雪白的肌肤上,烙下微红的印记。
他只觉得身下这尤物简直是天生为了承受他的凶器而生的!
那紧致湿滑的幽径深处,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带来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他冲击的力道一次猛过一次!
他猛地将她双腿扛上肩头,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更狠!
每一次撞击,都让白云栖的小腹凸起得更加明显,整个人几乎要被对折!
她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锦缎,出濒死般的、却又极度满足的呜咽。
意念沉凝,【延素】奔涌!
白云栖的意识在欲海狂涛中锚定。
丹田内浩瀚的【延素】被精准引动,随着石破天每一次狂暴的、如同神魔锻锤般的夯击,一股股温润绵韧的能量被狠狠“砸”进子宫深处那几枚精钢箭头!
每一次沉重的贯穿,都伴随着【延素】对箭头内部灵脉的野蛮拓张与渗透,赋予其磐石般的韧性核心!
“给老子…破胎!”石破天在极致的巅峰咆哮,腰臀耸动如电!
他猛地将白云栖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榻上,挺翘饱满的雪臀高高撅起。
他双手掐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从后方动了最后的、最凶悍的冲击!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顶撞都让白云栖的腰腹深深凹陷,臀波如惊涛般剧烈荡漾,小腹被顶起的弧度几乎要冲破肌肤的极限!
就是此刻!
白云栖瞳孔深处冰蓝流光一闪!
丹田角落那缕狂暴的【刚素】被瞬间剥离!
在石破天身躯剧震、滚烫的元阳真精如同地脉岩浆般猛烈喷的刹那——
淬火!
狂暴、锋锐、充满毁灭性的【刚素】,化作无形寒流,瞬间覆盖箭头表面!
那精纯的元阳精液仿佛被赋予了“凝固”的道则,将一层极致坚硬却也极致脆弱的【刚素】幽蓝冰晶外壳,完美地“淬”在【延素】韧性核心之上!
“呃啊——!”一股冰火交加、仿佛被贯穿神魂的极致颤栗,让白云栖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奇异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
石破天则在她体内疯狂抖动,出野兽般的低吼,整个人如同被抽空,重重压在她汗湿的背脊上,只剩下粗重如雷的喘息。
短暂的死寂后,石破天喘着粗气撑起。
他脸上带着征服的餍足与一丝好奇,看着身下仿佛被彻底“捣”过一遍、眼神涣散、浑身布满指痕与汗渍的白云栖。
“骚货…你的‘宝贝’…生出来没?”他粗鲁地捏了捏她汗湿的脸颊。
白云栖像是从云端缓缓飘落,迷蒙的眼神渐渐聚焦,脸上浮起一丝慵懒又妖异的媚笑。她没有回答,腰肢轻颤,小腹微微起伏收缩。
在石破天惊愕的注视下,几枚通体漆黑如墨、闪烁着幽暗金属冷光、表面却覆盖着一层薄薄冰晶般幽蓝硬壳的特制箭头,竟缓缓从她腿心那泥泞不堪的幽谷中滑出,带着莹润的湿痕,落在凌乱的锦缎上!
箭头散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锋锐与脆弱并存的诡异气息,幽蓝的硬壳仿佛封印着深渊的寒意。
“喏…师兄…”白云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极致的慵懒,却媚意入骨。
她没有用手,而是艰难地抬起一条腿,那穿着淡紫凉鞋、蔻丹如血的玉足微微颤抖,灵巧的脚趾却稳稳夹起一枚冰凉的箭头,如同献上最珍贵的战利品,递到石破天眼前。
“…这就是咱俩…‘千锤百炼’…生出来的‘小孽障’呢…”她眼波流转,带着献宝般的得意,“…叫它‘碎甲’…箭头沉得很…射出去…能钻山…这层‘皮’…硬得能磕碎法宝…可一进去啊…”她的话语带着致命的双关,脚趾夹着箭头,用那幽蓝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尖端,轻轻划过石破天汗津津的、起伏的胸膛,“…就碎得干干净净…碎渣子在里面…绞啊绞的…那才叫…疼到骨子里呢…”
“…送给师兄…当个念想…纪念咱们…这次‘深入交流’…好不好?”她的声音甜腻得能溺死人,眼神却幽深如古潭。
石破天彻底被这诡异、色情又充满毁灭美感的“造物”镇住了!
他接过那枚被美人玉足奉上的、由他“亲手”在她体内最深处“锻打淬火”而出的漆黑箭头,入手沉重冰凉,那幽蓝的锋锐仿佛能刺痛神魂。
一股混合着滔天征服欲、诡异创造感与对力量极致渴望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