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松开,白云栖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摔落在冰冷的玉台上,溅起一小片污浊的水花。
她蜷缩着,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甜腻媚香,这香气仿佛拥有了生命,丝丝缕缕地缠绕着殿内每一个人的神经,挑动着最原始的施虐与占有欲。
谷主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手指拂过她苍白汗湿的脸颊。
那指尖的触碰,竟让旁边几个定力稍差的弟子呼吸猛地粗重起来,眼中泛起不正常的红光。
“很好…”谷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残忍,他凑近白云栖耳边,如同宣告一个既定的诅咒“从今往后,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滴汗水,都是引人堕落的毒药。你会成为欲望的源头,绝望的泉眼。这就是…‘欲海’。”
他站起身,目光投向刑殿深处那隐约传来灼热波动的方向,那里,早已为下一场“盛宴”做好了准备。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
“清理干净。送入‘沸阳鼎’。”
没有片刻停歇,新的镣铐已然落下,拖拽着这具刚刚经历了水刑冲刷、散着致命诱惑的残破躯体,走向那燃烧着太阴真火的熔炉。
殿外,蚀骨沙漏的流沙,无声地标记着这一年炼狱中,又一段漫长时光的流逝。
水刑的污秽循环终于停止。
白云栖如同一具被彻底淘洗过的残破人偶,瘫在冰冷刺骨的玉台上。
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半透明的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媚香,这香气如同活物,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殿内每一个角落,无声地撩拨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深处却残留着被无尽冲刷后的、近乎虚无的疲惫。
身体内部,被“百劫弱水”强行拓宽又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经脉,正传来阵阵空虚的灼痛和诡异的敏感。
没有片刻的恢复。
蚀骨沙漏的流沙无声滑落,标记着这一年炼狱中又一段漫长的时光被吞噬。
万毒谷主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如同打量一件即将投入熔炉的胚料。
“水已至淫,浊气尽出,却失之温养。”他开口,声音在弥漫的媚香中显得格外冷酷。
“古法拘泥于‘离火锻体,焚尽杂质,刚猛无俦’?可笑!刚极易折!本座要的,是蚀骨之寒,是至阴之火,在至阳的元精熔炉里,用男人的本源精华,把她从里到外,‘炖’透!‘煨’熟!让她从骨髓里记住这个味道,再也离不开它!”
“起鼎!燃‘太阴真火’!注‘百阳沸精’!”谷主的命令斩钉截铁。
沉重的轰鸣声中,刑殿中央的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通体由暗红色不知名金属铸造的巨鼎缓缓升起。
鼎身刻满了扭曲的符文,散出令人心悸的灼热气息。
鼎下方,并非寻常的烈焰,而是一团幽蓝色的、跳跃着冰冷光芒的火焰——太阴真火!
它无声地燃烧着,没有炽热的高温,反而散出蚀骨的阴寒,将鼎底接触的金属都冻出了一层诡异的白霜。
与此同时,几名弟子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玉缸上前。
缸内盛满了粘稠、浑浊、散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的液体——“百阳沸精”!
这是收集自无数修士、妖兽,混合了催情固精的霸道药物,在特制容器中反复熬煮浓缩而成。
液体表面翻滚着粘稠的气泡,如同沸腾的沼泽。
“入鼎!”谷主毫无感情地命令。
白云栖被粗暴地抓起,像丢弃一件垃圾般,从玉台直接扔进了那巨大的金属鼎中!
“噗通!”
粘稠滚烫的“百阳沸精”瞬间将她吞没!
“呃啊——!!!”难以形容的触感与痛苦让她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粘稠!
滚烫!
那腥臊的液体如同活物般,从她全身的毛孔、口鼻、以及被水刑摧残过的孔窍,疯狂地涌入!
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皮肤,浓郁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催情药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鼎底传来的、那太阴真火透过金属传递来的蚀骨阴寒!
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交织、撕扯!
沉重的鼎盖轰然落下,将鼎口彻底密封!只留下几个极其微小的气孔,几乎无法流通空气。
鼎内瞬间陷入一片粘稠的、腥臊的、滚烫的黑暗!
“加压!生火!”谷主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
嗡——!
鼎壁的符文瞬间亮起,内部的压力急剧攀升!同时,鼎底那幽蓝色的太阴真火猛地一窜,阴寒之力透过鼎身,更加猛烈地渗透进来!
“咕噜…呃…”白云栖在粘稠滚烫的精液中挣扎,窒息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肺部火辣辣地疼痛,急需空气!
第一次溺毙
她本能地张开嘴,试图呼吸。
粘稠滚烫的“百阳沸精”瞬间倒灌而入,填满她的口腔、鼻腔、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