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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章 明摆着的针对(第1页)

第5章明摆着的针对

顾惜站在原地,指间的烟灰簌簌落下。

“有病,得治。”

那冰冷的嘲弄,一瞬间捕捉到的丶几乎要将他撕碎的暴戾眼神……

顾惜非但没有被吓退,血液反而像被点燃的汽油,轰然沸腾!

他舔了舔後槽牙,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那是他自己咬破了口腔内壁。

巨大的丶危险的丶近乎毁灭的兴奋感,像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他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战栗尖叫!

就是这种感觉!

被无视,被挑衅,被彻底当成蝼蚁!

傅景深越是这样,越证明他戳中了某个点!那个让傅景深这座冰山瞬间沸腾的点!

顾惜猛地将烟头弹飞,火星在光洁的地砖上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

他盯着傅景深消失的走廊尽头,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丶带着血腥气的笑容。

“傅景深……”他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像在品尝最烈的酒,“我们……没完。”

宴会结束,顾惜让周墨去给顾崇州打招呼,他开车去金老三的老巢。

顾惜一脚踹开顶楼包厢沉重的雕花木门,巨大的撞击声在铺着厚地毯的奢华空间里闷闷地响了一下,像他此刻堵在胸口那股无名火。

“哟,顾少!这脸拉的,谁惹我们太子爷了?”金老三正歪在中间那张巨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粗壮的手臂搂着个穿着清纯学院风百褶裙丶但眼神早被风月浸透的姑娘。他嘴里叼着粗雪茄,烟雾缭绕,衬得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更显俗气。

顾惜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吧台边。

冰桶里镇着一瓶开了封的顶级威士忌,他抄起来,也不用杯子,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辛辣滚烫的液体一路烧灼下去,非但没压下那股邪火,反而像浇了油。

“操!”他重重地把酒瓶顿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金老三挥挥手,让怀里那姑娘暂时坐到一边去,“说说,怎麽回事?能让顾少吃瘪的人,整个A市可不多见啊。”他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顾惜烦躁地抓了把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语气又冲又硬:“傅景深!妈的,这姓傅的到底什麽毛病?”

他把拍卖会那点破事,尤其是走廊里傅景深那句淬了冰的“有病,得治”,一股脑倒了出来。

金老三叼着雪茄,眯着眼听完,慢悠悠吐出一口浓烟:“啧……不对劲啊。”

“废话!老子能不知道不对劲?”顾惜又灌了口酒。

“我是说,”金老三挪了挪屁股,凑近点压低声音,带着点市井老油条的世故,“傅景深这人,别的不敢说,但‘做人’这一块,那是出了名的滴水不漏。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生意上井水不犯河水,他犯得着跟你这麽个小……咳,这麽个年轻有为的置气?还当面甩脸子?”他差点顺嘴说出“小崽子”,及时刹住了车。

顾惜拧着眉:“你是说……他故意的?”

“八九不离十!”金老三一拍大腿,肥肉乱颤,“肯定是你小子哪儿得罪他了!自己好好想想?”

顾惜把空了一半的酒瓶重重顿在吧台上,玻璃底和大理石碰撞,发出清脆又危险的声响:“老子想破头也想不出!我他妈连他傅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威胁他?我拿什麽威胁?我家那几个破超市?”他语气里带着自嘲,也带着一股被彻底看轻的憋闷。

“嗨!”金老三挥挥手,一副“多大点事”的架势,“既然他这会儿也没真刀真枪地搞你,你也甭上赶着去触霉头。他要是真敢找事……”金老三绿豆眼一瞪,脸上一绷,显出几分道上混过的狠戾,“咱也不是吃素的!该咋办咋办!和气?去他妈的和气!”

他说完,似乎觉得气氛太凝重,立刻又换上那副油腻的笑脸,擡手啪啪拍了两下。

包厢厚重的门无声滑开,鱼贯而入三四个年轻靓丽的姑娘,穿着暴露的紧身裙,妆容精致,带着职业化的甜美笑容。

“来来来!给顾少解解闷!都是按您口味挑的!”金老三豪气地一挥手,自己则重新把刚才那个“大学生”捞回怀里,另一只手抓起麦克风,鬼哭狼嚎地嚎起一首年代久远的情歌。

那破锣嗓子,跑调跑到太平洋,声音还巨大无比,震得人脑仁嗡嗡作响。

姑娘们显然早有准备,一个穿着亮片吊带裙,身材火辣的姑娘忍着笑,从手包里掏出两个小巧的耳塞,殷勤地递给顾惜。

顾惜皱着眉,朝金老三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姑娘会意,扭着腰肢走过去,声音甜得发腻:“金老板~小声点嘛,吵得人家耳朵疼~”

金老三正唱到撕心裂肺的高潮部分,被打断很不爽,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勉强把麦克风拿开一点,粗声大气地嚷:“怕啥!老子这包厢,金库级别的!外面放炮都听不见!顾少,别绷着了,玩起来!”说完,又不管不顾地投入了他那折磨人的“演唱”事业。

顾惜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任由那堪比噪音的歌声在包厢里横冲直撞。

他靠回沙发背,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一个胆子大些的姑娘小心翼翼地凑近,纤纤玉指搭上他的手臂,力道适中地按揉着紧绷的肌肉,声音轻柔:“顾少……是有什麽心事吗?感觉您今晚兴致不高呢。”

顾惜闭着眼,感受着酒精在血管里奔流带来的眩晕和指尖传来的微弱安抚,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被人莫名其妙地针对过?”

那姑娘一愣,随即像是被勾起了什麽回忆,脸上职业化的笑容淡了些,带上点真实的委屈:“当然有啊!上学那会儿,我们班女生就分成两派,可乱了。一派是体育委员带的,都是些爱疯爱闹的;另一派是数学课代表带的,全是学霸,清高得要命。我当时跟体育委员关系挺好,结果就被数学课代表那帮人盯上了,明里暗里刁难我好多次!发作业故意把我的扔地上,分组活动没人要我,还在背後造谣说我……说我……”她似乎有些难以啓齿,眼圈都微微泛红,“真的,特别讨厌!又憋屈!”

她絮絮叨叨地讲起自己学生时代那些鸡毛蒜皮的“宫斗”,没完没了,试图引起顾惜的共鸣。

顾惜听得心烦意乱,只觉得嗡嗡作响的脑仁更疼了。傅景深那张冰冷的脸和金老三的鬼哭狼嚎在脑子里搅成一团。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带着被酒精和烦躁烧红的血丝,目光锐利地刺向另一头搂着姑娘丶正吼得忘我的金老三:“金老三!”

金老三被吼得一激灵,差点咬了舌头,麦克风发出刺耳的啸叫:“哎哟!顾少,咋啦?”他赶紧把音量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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