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孤云还常给他讲在酒庄的日子,讲甘登一家,讲艾米莉和奥蕾莉姐妹俩跟他说酿酒可好玩了,等月儿醒来,咱们就一起去酒庄酿酒
这天,骆孤云像往常的每个晚上一样,将萧镶月抱到浴缸里洗浴完毕,擦干水渍,裹上柔软的睡袍,抱回到床上,搂着他絮絮叨叨地聊天月儿说希望在哥哥心里,是最美最好的,带给哥哥的都是幸福快乐,不自觉地就想把不好的东西藏起来其实哥哥也一样哥哥怕老,老了就抱不动月儿了月儿若一直醒不来,也挺好,因为这样你就看不到哥哥变老的样子了
萧镶月抬手,抚着他的脸,嘴唇微动:“傻傻哥哥月儿也会老,让月儿陪哥哥一起变老不好么?”
“月儿!月儿!月儿醒了!”骆孤云不敢置信。
昏睡了近十七个月,整整五百多天的萧镶月终于苏醒!这不仅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更是民众的集体祈祷感动了上苍,是上帝的旨意全世界都轰动了!媒体持续好一段时间都是相关消息霸榜,各地月迷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这一事件也激励了无数身患绝症,或身处绝境的人,希望永远在,奇迹会发生
萧镶月苏醒的第二句话是:“对不起哥哥,月儿错了”骆孤云心碎了一地,大喜转为大悲,搂着人泣不成声:“月儿有什么错?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月儿昏睡的时候,哥哥最悔恨,最害怕的是,连想告诉月儿,哥哥错了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日萧镶月故意用猫爪抓伤肩膀,是考虑拉琴时牵扯到伤口疼痛,别人可能不会察觉,可骆孤云对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体察入微。他有把握,哥哥若在电视机前,看到他痛苦了,难受了,听到他用灵魂谱就的泣血呼唤,肯定会主动回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接触猫狗等动物,以为最多只是伤口感染发炎,没料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萧镶月苏醒后说的第三句话:“昂勒堡在哪里?月儿也想去!”
就如杰弗逊博士所分析的那样。萧镶月只是无法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回应。他其实能听到声音,也能感觉到触摸和环境的变化。骆孤云和他说的每一句话,拥抱亲吻,他都知道。就像沉入了一个深深的梦境,拼命挣扎想醒来,但却无能为力。终于有一天,挣脱了枷锁,醒过来了
萧镶月苏醒的时候是初夏,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科学补充营养,到秋天的时候,已是神采奕奕,恢复得非常好。长时间昏迷对他造成的影响基本消除,但肌肉有一定程度的萎缩。孙牧说若能干点体力活,每天运动着,对他是极有利的。
过完中秋,骆孤云便带萧镶月飞到波尔多,在昂勒堡庄园住了下来。
为着萧镶月要来酒庄,骆孤云已提前数月大兴土木。新建十几间木屋,安装上空调和壁炉,家具陈设虽不十分奢华,但也温馨舒适。将储酒窖易滑的地方铺上垫子,平整道路,陈旧的酿酒坊也修缮一新,连户外都装上了驱蚊设备
骆孤云带着萧镶月出现在瑟农镇的时候,艾米莉和奥蕾莉姐妹俩差点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偶像,那个全世界都爱,只能在媒体上见到的人,竟然来到了她们身边!更不敢相信,安德烈先生的心爱之人,竟然就是小查莱德先生!
第58回葡萄架下蜜语情浓兄长远行哀思深重
昂勒堡酒庄有葡萄园数百亩,秋天正是采摘的季节。骆孤云与萧镶月戴着草帽,站在垄沟中,将一串串成熟的葡萄,细心地剪下,小心的放进框里。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柔和地洒在葡萄园中。萧镶月面颊微红,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骆孤云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混合着周遭青草和葡萄的蜜香,不由十分情动,凑过去含住耳垂轻咬挑逗,在耳畔狎呢:“月儿是有毒么?怎么哥哥一靠近就心襟荡漾,可怎么办”草帽掉在地上,一只手箍着人,一只手向下摸去。
萧镶月挣脱他,不依道:“月儿昏迷的时候,哥哥天天搂着我睡觉,竟没有一点冲动!我还在想,是不是月儿对哥哥没有吸引力了?”骆孤云委屈到不行:“哪有哥哥是舍不得!那时月儿没有知觉,万一把你弄疼了怎么办?再说,光我一个人欢愉有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哥哥忍得有多辛苦!”又坦白交待,“不过,偷偷把月儿的手拉过来,握住小弟弟是有的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妙不可言,比起在里面进出自是另一番滋味”
萧镶月伏身含住他早已硬挺的分身,边在嘴里进进出出,边用魅惑迷离的眼神挑逗地看着他。骆孤云呼吸急促,大手抓住暴胀的小月儿。萧镶月“呜”地一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骆孤云感觉魂都快飞起来了,终是招架不住,身子一阵抽搐,快速后撤,浓浓的白浆洒了些在脸上。扣住头亲吻舔舐,手上微微用力搓揉,萧镶月颤抖着在他手里缴械。一阵微风吹过,葡萄叶沙沙作响,混合着俩人旖旎的喘息声,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正值雨季,昨晚刚下过一场透雨,地面有些潮湿。骆孤云怕萧镶月湿气入了体,自己仰躺在青草地上,让有些疲累的人趴在他身上小憩。仰望着蓝天白云,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一阵闷
雷响过,眼看又要下雨。甘登的聋哑儿子卢卡斯寻来,送伞给他们,才走几步,大雨便倾泻而下。一把伞遮不住俩人,骆孤云一只手撑伞,一只手紧紧揽着月儿并肩前行,只顾将伞罩住身畔的人,自己的半边肩膀却淋在雨里。萧镶月将伞推过去一些:“呀,哥哥的肩都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