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裴屿笑了声,语气意有所指:“没有精油,是干的,怎麽按摩。”
沈阔猛地瞪大眼,“哥哥,你……”
缓了口气,沈阔突然说:“其实我今天买那个猫耳,结账的时候,工作人员送了我瓶东西。”
他指了一下茶几,“就在袋子里面。”
沈阔又重新问了一遍:“所以,可以吗?”
裴屿顿了两秒,耳朵尖很红,但他面上还是维持平淡的,看不出情绪起伏的样子。
他掀开眼皮,盯着那包装袋上的logo,炽可。
很好,他想。
“过来。”他朝沈阔勾手,命令道:“亲我。”
沈阔眼睛一亮,知道他同意了。
然後事情就失去了控制,他是怎麽勾着炽可的包装袋,把人抱去床上,又是怎麽解开扣子,欺身上去。
记忆到最深处时,已经是模糊的。
他只记得脖颈的项圈似乎转移到了裴屿手腕,天地在好像在晃动,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紧拉着。
空气闷热黏腻,湿汗裹挟,一直到後半夜的时候才停。
沈阔亲了亲裴屿眼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哥哥,别哭。”
等到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大中午了,沈阔睁开眼,窗外的天色透进来,薄淡的光。
他盯着天花板,愣神了好一会儿。
怀里的触感还在,温热的体温和他紧贴着,心脏像是泡在温泉池里,温暖舒贴。
沈阔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
随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中午十二点了,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准备吩咐酒店的人送碗粥上来。
他其实是想亲手做饭,这样才能表达诚意,但实力不允许。
沈阔在网上下单了药,然後去浴室洗了个澡,他出来的时候,裴屿醒了,还在床上躺着。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笑着在他唇瓣亲了一下,说:“哥哥,早安。”
裴屿说了声早,撑着身体打算坐起来,结果刚擡起腰,他眉头就狠狠皱了起来。
痛,太痛了。
他忍着抽痛,坐起来靠在床头,问沈阔:“现在几点了?”
沈阔手伸过去,一边给他按腰,一边回复道:“十二点多了。”
“我给苏宇发消息问过,他说你今天下午还要去谈生意。”沈阔皱起眉,“还是昨天那个王总吗?”
“不是。”裴屿说,“是他儿子,我们已经谈好了,现在就差签合同。”
“不能推迟吗?”沈阔担忧地看他,昨天他没控制住,一次又一次,裴屿最後都晕了过去。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沈阔顿了一下说:“我去开门。”
是酒店的服务人员上来送餐,来的人把粥放在茶几,就推着餐车径直出去。
裴屿趿拉着鞋走过来,他步伐尽可能的从容,但还是能看出有些不稳。
昨晚睡前,沈阔提前给他清理过。
因此他简单洗漱过後,就出来了,沈阔给凳子上铺了个软垫,等他坐下。
裴屿这人好强,看见这一幕,不悦的皱眉。
他说:“我又不是怀孕了,至于这麽小心翼翼?”
沈阔按着他坐下去,动作尽可能的放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