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案後,衆人才得以解脱。
楚昭精准吐槽:“你是真磨叽。”
几个大男人,蛋糕太甜,都没吃多少,最後不知道谁先闹起来,沈阔被抹了一脸奶油,幸好蛋糕是夹心奶油,奶油非常少。
抹到脸上,也只有两坨。
等闹完,已经快凌晨三点,大家一个比一个兴奋,都没有睡觉的意思。
沈阔还惦记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他幽幽地问:“你们都不打算去睡觉的吗?”
楚子卿从牌桌上擡头:“急什麽?这才几点?明早再睡。”
沈阔:“……”
这俩真是该死的天生一对。
最终还是王子禾说困了,沈阔赶紧接茬,“对啊,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明天的项目,都回房间早早休息吧。”
三对小情侣,两对都说要走。
楚子卿和周肆燃对视一眼,被逼妥协。
回了房间,沈阔去浴室把脸上的奶油洗掉。
裴屿靠在门上看他,眼神温柔:“今天开心吗?”
沈阔捧了两把水,泼在脸上,闻言擡起头,睫毛上还淌着水滴,他眨了眨眼睛,水滴落下来,砸在地上。
他笑着说:“开心,如果周肆燃当时再晚来一个小时,我会更开心。”
裴屿收起笑,目光朝下扫,随後对上他的眼睛:“一个小时?够吗?”
沈阔:“……”
“一两次那肯定够了,”沈阔勾起唇,语气毫不掩饰:“不过,我不满足。”
沈阔擦干净手,两步走近,他掐着裴屿下巴,低头吻下去:“现在,该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房间热起来。
衣服扔在地上。
他们俩房间在二楼右侧最里面,楚昭那俩在左侧最里面。
周肆燃和楚子卿在楼下。
同一时间,不同的房间,却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晚上,海岛上起了风,刮着玻璃窗,发出呜呜的声响。
温度降下来。
海岛上下起了雨。
滴答滴答,黄豆大小的雨滴很快转大,噼里啪啦的暴雨砸在树上,玻璃窗上,砸进卧室里。
沈阔揉着裴屿耳朵,压低声,在他耳边说:“老婆,小声一点,不知道这别墅隔不隔音。”
裴屿咬着他肩膀,眼神瞪着他:“你……”
“嘘。”沈阔吻下去,把所有尚未出口的话,都堵在嘴巴里。
暴雨还在下,海岛天气阴晴,几人来的时候还看过天气预报,接连一周都是大晴天。
不过好在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天气放了晴。
六个人跟商量过一样,都是十二点後才起的床,王子禾是起的最早的,沈阔跟裴屿下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擡头看见两人,他笑了笑,问:“要一起吗?”
沈阔转头四周看了一圈,没看见楚昭,他问:“楚昭人呢?”
王子禾抿了口茶,擡眸看了眼楼上:“他还没醒,找他有事儿吗?”
“没。”沈阔说:“我就随口问问。”
几人里,楚子卿和周肆燃是起的最迟的,楚子卿踩着拖鞋,扶着腰,脖子上都是斑驳的痕迹。
他从楼梯上下来,懒洋洋打个哈欠,瞥了眼衆人,坐在沙发上问:“你们起这麽早?”
周肆燃一屁股坐他旁边,殷勤地给人倒水,一边倒水嘴里还在问:“饿不饿?想吃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