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气喘吁吁,嘴唇更红,钟砚嘴唇蹭上口红,有些欲念,身後跟着的梁助理和张秘书闭上眼。
老板又发骚,夫妻两个仗着是颜霸真好意思。
梁助理在张秘书耳边说:“你觉得太太喜欢咱们老板吗?”
张秘书狐疑看他:“你问这个干嘛?”
“你是女人啊,和太太性别相同。”梁助理理所应当说道。
“我也就和太太性别相同了,我的看法不具有任何参考性。”
“那你觉得钟董喜欢上太太了?”秘书反问。
梁助理冲着那夫妻俩的方向歪了歪嘴,“都腻歪成那样了,你说呢。”
张秘书叹气,“那他们。”
梁助理一副我是旁观者我看得最清的语气说道:“还有的闹。”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除了吵感情还得吵利益,热闹啊,这婚不白结。”
“以後说不定在会议桌上,要不亲要不打。”
张秘书:“你话太多了,梁助理,祸从口出。”
“吃个瓜而已,瞧你小心的,你背後不吐槽老板?”
张秘书眼睛瞪大,震惊看着他,“你别污蔑我,我跟你说我没有。”
“打个赌,以後他们会不会离婚?你说?”梁助理问道。
“不会,先生和太太情比金坚不羡鸳鸯不羡仙,一定白头偕老。”张秘书坚定说道。
梁助理却说:“我赌会离。”
他看着两人,且一定会离。
说完就擡步跟上温存完毕心满意足离开钟砚。
张秘书看了看脸色绯红的季檀鸢,又看了看背影明显愉悦的钟砚。
“好,赌,我赢了你把你新买的那辆车给我,你赢了我把我的新买的那辆车给你。”
“成交。”
梁助理问道:“你的是什麽车?”
“卫士。”
梁助理心想路虎卫士,也不错。
季檀鸢摸了摸嘴唇,钟砚调情真的有一手。
刚刚那人说情话叫她宝宝。
她还没被男人叫过宝宝。
季檀鸢抱臂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肉麻死了。
季檀鸢坐进车里,助理唐鑫坐在驾驶座等候良久,看到上司坐上车说道:“您去沈公子那边?”
季檀鸢嗯一声。
“他怎麽阴魂不散。”
他不作这一下,她都想不起来还有这麽一个变态,当初季氏被逼,原来背後是那人一手促成,直到季霆去了凯云山庄她才确定的。
季檀鸢到公馆的时候正值中午,包厢里茶香袅袅,季檀鸢推开门,浅笑道:
“沈公子,别来无恙。”
沈西尘擡眼,浅色的睫毛,白色毛衣,呼吸安静,有种下一秒就升天的仙气。
“季霆是你找人撞的?”那人开口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该教训一下。”季檀鸢找了个位置坐下。
“西陵知道你是蛇蝎心思吗?”
季檀鸢眉眼弯弯,阴阳怪气:“关你什麽事。”
“你就不怕我录音?”沈西尘拿出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