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抱着端正的态度来面对这段婚姻,而钟家的态度也挺端正。
真把她当嫁进门需要一拜而叩的大院贵太了。
有些关系相处不来,一个月就能看出来了,可季檀鸢努力了半年多了,两边匹配不上,她也懒得演了。
季檀鸢想了想说道:
“正如你所说,现实世界没有结局,所谓的以前闹得不愉快到了大结局就大圆满不计前嫌相亲相爱是不存在的。”
“所以,现在就挺好,各过各的,必要的时候一起出席。”
说着说着季檀鸢嘶了一声,“你咬我干嘛?!”
她低头看着锁骨上的牙印,有些生气,皱着眉,下一秒却被男人的冷惊了一下。
她蹭一下就往後退,又被人掐着腰拽进怀里,“怎麽就不圆满了?我们结婚不就是圆满吗?”
“季檀鸢,你想跟我各过各的?”
他声音凉到人的心底,压抑着怒气,季檀鸢可以听得出他的颤音。
“不行的。”他低头亲吻,不容拒绝。
“你想做什麽,我不拦着你,不能离婚。”
“我没说离婚,我只是在说生活方式。”
“不行,分居跟离婚有什麽不同?”
“你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两家合作出问题了呢,桐季高科和荆龙股份还在起步阶段,你比我更不能出现婚变传闻的,一旦让圈内人得知你和钟家没关系了,那些豺狼会扑上来的。”
“企业间的暗访明剑你有招,那公权力部门呢,你当初选择钟家不就是防止後面这种可能吧。”
钟砚恨不得把所有利害关系给她重温巩固一遍。
“还是那句话,形婚,没门,离婚,窗户都没有,钟家那边,你不乐意去我们就不去,嗯?”
钟砚每说一句话,就靠近一点,最後是把季檀鸢紧紧按进怀里,她听见了心跳声,剧烈跳动着。
季檀鸢闭上眼睛,“好吧。”
钟砚松了一口气,擡手捋了捋季檀鸢的头发,她身上很香,一种贵气温柔的矜贵香气,钟砚很喜欢吸她的香气。
香水都无法复刻的信息素。
季檀鸢窝在钟砚怀里,心里叹气。
从刚开始到现在,钟砚对于婚姻的态度越来越坚定。
她这个丈夫,平常看起来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但是骨子里依旧是强势控制欲强的。
她从没在她面前透露过他的商业版图,她除了知道他的钟恒系集团商业矩阵,其馀的也不清楚。
但是肯定的是,还有别的资本,国外的。
一个鸡蛋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同样的,钟砚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後路。
他是整个钟家的後盾,财力上的,也是一种合法的“聚宝盆”。
季檀鸢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你在国外的资産是哪家?”
钟砚垂眼看她。
“你就这麽告诉她了?”三天後的聚会上,顾北鸣问出话了。
钟砚嗯哼一声,“提示了一点。”
顾北鸣和程庚戌对视了一眼,随後又不约而同看向钟砚:“你不会喜欢上了吧。”
钟砚想起这个,突然想起了正事,他坐直身体:“问你们个事?喜欢一个人靠什麽衡量?“
“硬度。”顾北鸣说。
“时长。”程庚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