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晚了,你要去哪?”
钟砚:“开会,还有场国外的视频会议。”
季檀鸢洗漱完躺在妈妈怀里,此时已经是凌晨。
盛宛闭着眼:“钟砚走了?”
季檀鸢嗯一声,“走了。”
盛宛半睁开眼,瞅了眼季檀鸢,季檀鸢头发柔顺散落,身材看着有点纤细,但是从睡衣往下看,该有肉的地方都有。
脖子上戴的是一颗翡翠无事牌,碧绿通透,比之前戴的水头更好。
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艳艳绽放的白色牡丹。
温柔的外表但是有着通体的荣华富贵。
她理了理季檀鸢的头发,“无事牌换了,钟砚给你买的?”
季檀鸢低头看了看脖颈间的那个,嗯一声。
当时她经常戴,尤其是两人在上床的时候,荡在锁骨间,他说很好看,于是有一次拍卖会,看了个更好的,就给她最终以1。01亿拍下了。
说是这个更好,比她那个几千万的好多了。
的确很好,季檀鸢从小到大就喜欢戴翡翠,看了也很喜欢,也一直戴着。
她上手摸了摸,“这个离婚的时候,应该分不走吧。”
盛宛笑了笑,“怎麽,舍不得啊。”
摸着翡翠的动作顿了顿,“是有点。”
盛宛:“以前我也很喜欢你爸爸,我们从大一在一起,一直到结婚都很好。
婚後我跟你爸爸说不上多富裕,有家小公司,很不错了,但是你爸爸生意越做越大,有些东西渐渐变了。”
“毕竟权利迷人眼啊,我和你爸爸都不是很富的人家出身,都还没准备好共同接这些财富,婚姻被冲击到了。”
季檀鸢:“然後呢。”
”就没有然後了呀,煌煌,没有然後了,以前的记忆都很模糊了,我知道他爱我所以没出轨,但是人不只是只有这一个衡量标准的,人是会变的,或者说人是会僞装的,随着金钱权力的堆砌,越来越显示真面目。”
“你要记得啊,这个世界有好男人吗?有的,但是衡量好男人的标准绝对不是不出轨不家暴,那只是正常人的底线,所以看人,要看多方面的。”
季檀鸢攥了攥妈妈的睡衣,声音很低,“那妈妈,你觉得钟砚,这个人怎麽样?”
盛宛挑眉,“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不是正常人,当然不是出轨家暴,就是很抽象那种。”
“是和其他富豪权贵不一样的,他还带我骑电动车,我都没坐过,那个座位坐着特别难受。”
“但是那次没堵车。”
盛宛:”……”
她无语了会,问女儿:“你只记得他带你坐电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