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镜也问她:“你…没有吗?”
“没有。你也没有?”
“没有。”
“……”
还有一种解决方法。
陆镜也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比点外卖更快的办法就是…
“咚咚咚——”
陆镜也下床去开门。
谢云归拿着两盒没有拆封过的指套站在门口,咬牙切齿道:“我真服了…”
“靠谱。”
陆镜也夸了谢云归一句之后就关上了房门,还反锁了两圈。
她把谢云归送来的东西丢在裴锦舒身上,自己去卫生间洗手。
裴锦舒掀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拆了一盒。
她一直很好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陆镜也把擦过手的纸巾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抬眼就发现裴锦舒正拿着一只指套仔细地端详着。
“你…在干嘛?”
裴锦舒把指套递给她:“拆开,我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陆镜也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先交流,再深入。”
说着,陆镜也的手已经缠上了裴锦舒柔软的腰肢。
此时此刻,陆镜也反倒不觉得紧张了。
裴锦舒的回应,就像是一颗定心丸。
裴锦舒对自己同样是有欲念的,所以这本就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
陆镜也的手轻柔地解开了裴锦舒的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不算无师自通,她知道亲吻哪里可以让裴锦舒愉悦。
寂静中,呼吸声渐渐急促,接吻声也变得暧昧,还有克制的、似哭似叹的嘤咛。
她们只能勉强看清彼此的脸颊轮廓。
-
陆镜也心不在焉地靠在办公椅上。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陆镜也发现了,其实‘邪修’不是只有裴锦舒的眼泪,还有那件事。
至少昨晚,自己毫无负担的跟裴锦舒说了许多。
像是被欲念冲昏了头脑。
就差在做的时候跟裴锦舒求婚了。
不管裴锦舒有没有在听,她都说了。
在陆镜也看来,昨晚不算太糟糕,也没有出现所谓的…‘床死’。
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接连震动了两下,她缓缓拿起解锁。
【裴锦舒】:睡完就跑,你还是人吗?
【陆镜也】:我一会儿要开会。
【裴锦舒】:这不是你连早安都不跟我说的理由。
【裴锦舒】:又不是昨天晚上说爱我的时候了。
【裴锦舒】:又不是昨天晚上叫老婆的时候了。
【裴锦舒】:又不是昨天晚上夸我的时候了。
【陆镜也】:。
陆镜也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丢到一旁,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