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有点遗憾,还有点意犹未尽。
卿啾气得牙痒痒。
虽说恋人间要互相包容,但差距太大就很难互相包容。
就比如现在。
他真的不行了,对面却还有个跃跃欲试想再来一次的。
卿啾很头大。
所幸一摊手,让秦淮渝自己看自己弄出的惨状。
“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是很有力气的样子吗?”
秦淮渝俯下身。
“我帮你。”
清淡的嗓音,清冷疏离的眉眼,和漂亮面孔下艳色不堪的场景。
卿啾脑中警铃大作。
就在他垂死病重惊坐起,下意识地想阻拦时。
微凉的指尖按住肌肤。
很舒服,像被水包裹的感觉涌上来。
卿啾活动了下手腕。
不酸不涨,很轻巧,像是被满血复活了一样。
“怎麽样?”
卿啾被抱着,和秦淮渝一起在床上滚了一圈。
额头被轻啄。
秦淮渝问:
“现在,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
有些期待的语气。
像是很希望他能主动提出,能继续贴贴。
可卿啾现在压根顾不上贴贴不贴贴的事。
太奇怪了。
卿啾低着头,将自己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你怎麽做到的?”
需求被无视,某人显得有些委屈,却还是如实道:
“你明明昨天就知道了。”
昨天?
卿啾抵着额头,把昨天的事仔细过筛了一遍。
并想起神的话。
神说,灵魂融合後,秦淮渝会变成接近半神的状态。
卿啾摸了摸腰间的鳞片。
“这就是你长出这种东西的原因?”
卿啾沉寂许久的好奇心被点燃,搓着手摩拳擦掌,很想把恋人仔细研究一遍…
不过到底是喜欢的人。
卿啾虽然很想解剖研究构造,却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不过解剖也没有。
秦淮渝解释。
“和鳞片没关系,这是那个老头子操作不当弄出来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