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晏知桁靠在走廊晒太阳,和姜熠聊天,就有好多人就跑去“观赏”他。
晏知桁趁她喝水,附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你呢,有没有来看过我?”
太近了,沈栖安一下子没防着,他的气息就传到她耳垂后,迎面扑来一阵柑橘清香,是他须后水的味道。
沈栖安不免想到昨天晚上两人同床共枕,灯熄灭后,沈栖安背对他睡下,听见晏知桁在她身后叹了口气。
不一会就开始故意摸摸她的头发,试图引起沈栖安的
注意力,凑近又想与她亲热一番,也是这股味道,但沈栖安拒绝了,倒也不是身体不舒服,从前她在红色软件里刷到过,那种事儿不能常做,更不能天天做,前一天做过,第二天就可以歇一下,也是为了两个人的身体好。
晏知桁刚刚问她有没有去看他。
沈栖安点点头,手指勾勒了一下耳旁的碎发,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人:“有的,我常常去看你,走廊、操场、篮球场……”
沈栖安一口一个的数着,晏知桁墨镜后的的眼神也随着她的话越来越炙热。
“行啦,晏夫人,知道你们小夫妻感情好,能不想在乎一下我这条单身狗的命呐!”
alx被身旁两人近距离说悄悄话给刺激到了,说出来的声音都快破碎。
沈栖安歪头不解:“alx,我姓沈,并不姓晏。”
他说错了,沈栖安不在乎alx起哄她和晏知桁是“小夫妻”,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情侣。
但是“晏夫人”,是一个很奇怪的词。
“哦,我错了,我说错了,”alx及时道歉:“你知道的,在法国,女性结婚后通常会冠夫姓,不过,这一做法不是强制性,女性也可以选择保留自己的姓氏,sian,是我的错,脑子混乱了,竟然把你也代入了。”
冠夫姓…………
沈栖安不知道在alx说出这个词的瞬间,心里想到了什么,仿佛捕捉不住的一丝凉意。
突然发现失去了什么,但又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拥有。
她迟缓的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晏知桁在一旁看了一眼沈栖安不好的脸色,冷淡地盯着alx说:“在我们国家,没有这种奇怪的习俗,alx,你该给栖安道歉,这不礼貌。”
alx是个很会看脸色的人,接下去的行程里像是负荆请罪般,全程为沈栖安举着伞,逗她开心,最好是忘记了刚刚自己的奇怪发言。
…
…
但是怎么可能忘记,沈栖安直到结束行程,回到酒店,脑海里还时不时浮现alx的话。
晏知桁整理放好了一下两人出门时带的东西,就见沈栖安安安静静坐在小阳台的门框后面,呆呆地盯着对面墙壁上的爬墙虎。
“怎么了?”
沈栖安晃神回来,转视看他,笑着摇了摇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