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两手钳制住举到头顶,眼神暗沉的在耳边说着诨话,把她刚刚说的罪行全都供认不讳,气的她想锤他,捂他的嘴巴。
沈栖安红透了芙蓉面,被他羞耻的挣扎举高了双手,至少……至少不要这样的姿势,她想让晏知桁来贴着她,遮掩住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
而不是像现在,晏知桁这个坏心眼,不顾她的娇呼,她的“求饶”,一寸一寸的将她看光了。
最后,沈栖安也无所谓的,看吧看吧,她也要看他,反正羞耻心已经到地板了,不打算捡起来了。
唯一的安慰是休息室隔音不错,那天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过度了巴黎时期的青涩,沈栖安第一次这么彻底的与晏知桁一起如此清醒的想要自己的慾,望。
从中午到半夜,他们闹到很晚才结束,一次又一次,浑浑沉沉的睡过去,又醒过来,今天那群老家伙估摸着喝完酒也不会回公司杀她个回马枪。
正好过段时间又要忙了,索性沈栖安也放肆的睡个痛快,今夜就打算睡这里了,明天再偷偷送这男人出去。
好像偷情哦。
最后实在累极了,晏知桁才轻轻把沈栖安这软骨头搂着,沈栖安这会儿,靠着他怀里也睡够了,居然还有点精神,雪白的藕臂有一搭没一搭的反手伸出,抚摸晏知桁的脸颊。
晏知桁被她惹得难受了,凉着声音,故意吓她:“还想来是吧?”
沈栖安瞠目结舌:“你还能来啊!”
晏知桁:“你说呢?”
说着抬了抬身子让她感受。
吓得沈栖安“哎呀哎呀!”的叫,话都说不清楚,弱弱的告诉他,不要了,真不要了。
乖乖的调整了一下座位,一双秋眸柔情似水:“我跟你聊点正经事儿,好吗?”
晏知桁嗯了一声:“想说什么?”
“过段时间,彩韵会就新品开媒体发布会,我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主持这种会议。”
“哦”晏知桁伸手夹住她落在他身上的青丝,闻了闻,很香,漫不经心的态度像极了纨绔子弟:“想要向我拜师学艺?”
沈栖安凑近了几分,可爱又妩媚的模样:“你经验丰富嘛,我记得刚回国的时候,我就去看了你的讲座。”
“你觉得我表现的怎么样?”
突然的提问!
沈栖安摆出认真的样子回答:“气定神闲,幽默风趣!”
晏知桁抬抬眉毛,示意她继续。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晏知桁哧地一笑,沈栖安精力现在旺盛的不得了,手舞足蹈的像是喝了酒一样,源源不断的夸奖,把晏知桁倒是夸的晕乎乎的。
“演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我没你说的这么厉害,我有时候也会因为台下无理取闹的问题烦,到底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大家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