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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说的真没错,时间确实“持久”。
沈栖安只是口出狂言一次而已,没想到男人比她还激动。
在不停地晃动中,她意外的看到墙上壁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他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她也不想。
沈栖安没有克制,甚至有些故意随他放肆。
但是刚刚他在底下行完事之后,有些着急了,起身就想吻她,她嫌脏,一把拍开他的脸,让他去漱口刷牙。
在昏暗里晏知桁第一次这么不配合她,就一个劲儿的凑上来,说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沈栖安快气死了。
狠狠“威胁”他了一番,这才意识到他是开玩笑的,晏知桁去洗漱室清洗一番,回到床上没等沈栖安反应过来就拉住她的足踝。
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轻喘:“够不够?”
沈栖安微微脸红,按住脊背的手指微微收紧:“够了的。”
耳边响起一阵快速的旋律,时高时低,时舒爽时难以忍受。
晏知桁轻笑:“不够吧,怎么这么容易就够了呢?”
他好像真的在研究这个可笑的问题。
沈栖安浑身酥软:“你这个坏人,晏知桁……”
“你这个坏人……”
呻吟哼唧,眼角含泪,头一次发现自己骂人的水平不够,或者说…………
她脑子昏了,不愿意去想任何东西了。
但晏知桁替她回答了:“宝贝,你怎么连骂我都舍不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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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安不常做梦。
尤其是高中之后,就很少再梦见沈家的那群人了。
沈念古板着张脸,满眼里都是算计和盘算对她说:“既然和知桁关系处得不错,那你俩的婚约,也即刻实行吧。”
入赘沈家的父亲,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安安从此以后就是晏家的人了,可不能再任性了。”
甚至爷爷背对着她,说出来的话确实刻骨:“一个外嫁的女儿,怎么能管理家里的企业!”
还有妈妈……
“家里有弟弟,以后你就别管这些了,知桁这辈子会对你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避免不了这些问题,永远躲不了,避不开。
睁眼的瞬间,她满头是汗。
巴黎这个空调真的太烂了,沈栖安不满的坐在床上,开始试图忘记梦里面发生的事情,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难过了。
晏知桁不在她身边,看了看时间,才早八点,这么早,他去哪儿了?
沈栖安缓了一阵,决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