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宁不知道他为何沉下了声音,心头跟打鼓般地敲了下,心想,她这又是说错什么了吗?
她声音放轻地抱怨,“以前大三的时候我跟她吵过一次架,就是因为她和一个男的三更半夜打电话把我烦的要死……”
韩佳宁一开始入学的时候,本来是只准备听家人的计划,在宿舍里住两个月适应一下大学里的集体生活就搬出去住的。
可是后来,大学那几年,她却时不时地回宿舍小住一段,只因为那里有她看不惯的宿敌,她总想着回去跟她‘过几招。’
“还有这事?”
韩佳宁没想到韩商律会突然接过他的话茬,她单纯的以为韩商律不过是关心她过去在学校发生里的那些事情,怕她受到什么欺负之类的,便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那天,应该是圣诞夜吧,她出去约会了,搞到凌晨一点多才回来,一身的酒味。”
她大三那年,圣诞夜的晚上,凌晨一点。
她不是刚从他床上下来吗?
那晚上,她喝多了一些酒,他们吵架了,吵得有多恨,床上就做的有多狠。
韩商律倒是很想知道,她从他的床上下来后,又找另一个男人打电话说了什么。
“她打电话说什么了?”
男人的关注点莫名让韩佳宁又起了一丝小小的疑心。
但她也没深想,只顾着把当时的情景还原给韩商律听。
“就骂人呗。”
韩佳宁想,白舒妍那晚应该受了不小的刺激,才能喝的那样烂醉,做出那样的举动。
因为以前不管她怎么‘整’她,她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韩佳宁从未看见过她如此失控,这让韩佳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她骂‘那个人’是个混蛋,说他怎么弄得那么重,一直在哭,说好疼好疼……”
“说她不想跟他在一起了,等她毕业,她就不要他了。”
“哦,对,还说要不是为了那十万块,她那个晚上才不会跟他在一起呢,呵,没想到,区区十万块就让她把自己给‘卖’了。”
“按理来说,她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缺钱吧,你是不知道她妈妈是什么样的人。”韩佳宁一脸嫌弃,“她妈跟个妓女似的也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后来嫁给了一个离异的富商,生了一对龙凤胎才站稳脚跟,她妈钱肯定还是有的,除非是她妈有了龙凤胎宝贝,不要她这个拖油瓶了。”
韩佳宁发现自己越说,韩商律的脸色就越阴沉。
她话锋一转道:“我觉得她大学那会可能是在外头找了一个老男人,把自己给折腾惨了,正常男人的性癖应该不至于把她那性子逼成那个疯样子的,就那种越老越有钱的,他自己功能不行玩不动了,就会使劲想出一些变态的法子来增加快感。”
韩佳宁还想说点什么,却见韩商律训诫地瞧了她一眼。
紧接着,他拉起椅子站起了身。
“哥,你去哪儿。”
韩商律心口堵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浊气,浅皱了下眉头,“找地方抽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