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那是她的事,我想陪着我的小猫。”
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白舒妍浮着一圈红的眼角滑落。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将头偏向另一侧。
最后一颗睡衣纽扣被他解开。
她没有挣扎,没有抗拒。
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看她的眼神发热,发烫,“都不睁眼看我,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摆烂,等死的猎物,任由我*吗?”
人的思绪是流动的。
或许是从这一刻起,或许是要更早一些的时候,白舒妍突然觉的当一只摆烂等死的猎物,好像也挺没意思的。
忽然,白舒妍睁开眼,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张开了唇亲吻他,带着喘息将残余的酒精味道抵入他的口中。
男人的指腹轻碾过她温润的红唇,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也只有喝了酒给自己壮了胆,才敢这样吧?”
闻言,白舒妍并不否认。
但也没解释,只是压着声音说了一句,“你要是想,你可以。”
你要是想,你可以。
他一字一句地在心里复述着她的话。
他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缠绵的余温,“你要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那么想了,在这件事上,我要你准确地告诉我,是你要我,你想我。”
过去在这件事情上,韩商律在绝大多数时候都牢牢地把控着这件事的主动权。
但现在,他要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
这不单单只是事关他‘想’或者‘不想’的事。
而是,他要她需要他。
不止在这件事上。
酒的后劲很足,白舒妍脑子里像是有无数根细线交缠在一起,混乱不堪中,难以思考。
韩商律的话像是一句绕口令的似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很挣扎地在理清楚他的话。
可是那些混乱的线还没理清楚几根呢,让她更混乱的事,好似一片翻涌的浪潮,要将她淹没。
他伏低着身子,吻了上来。
缓缓的。
分明是在做着那样放纵亲密的事情,可他就像是亲吻大地的朝圣者,坚定且虔诚。
这是一场他单方面的哄她。
许久后。
男人从背后拥着软绵绵的女人入怀,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乖乖,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韩商律……”白舒妍沉寂很久之后,突然开口。
她看上去很平静,可韩商律却像是收到什么感应似的,下意识地抬起手。
温热的指腹轻抚过她的眼角,那儿有一点点的湿漉,他不动声色地替她擦掉。
他低哑着声音开口:“我在,怎么了?”
“今天你来之前,我跟我们公司的一个主管起争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