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听後眉头皱了起来,厉声责备道,“思月有病!你不能让着她点?”
还没离婚呢,他就这麽护着小三,真够贱的!
宋昔摊开手,“她的病又不是我造成的,凭什麽让着她?”
“但你是医生!”
“别道德绑架我,我不吃这套。”
发了一天烧,这会宋昔有气无力的,懒得跟他吵,在沙发坐下。
身前的男人冷眼看着她,极具压迫感。
“昨天的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宋昔阖上眼睛,闭目养神,“有什麽可解释的?你看见什麽就是什麽。”
“所以那个混血和江斯年都是你的猎物?以前怎麽没看出来,你这麽有本事?”
宋昔忽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想笑。
“男人都是这样麽?自己可以随便搞,但对方不行,谁定下的规矩?”
“不要转移话题!”
宋昔压根不想解释,由着他脑补,“我说了,你看到什麽就是什麽,不用来问我。”
“你……”
“少爷,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
佣人敲门叫他们去餐厅吃饭,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出了这个门,二人心里再不爽,也要在爷爷面前装作恩爱的样子,一同用晚餐。
宋昔身体不舒服,爷爷让她提前下桌回房间休息。
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宋昔洗完澡之後,钻进了被子里,很快睡着了。
深夜,陆宴洲回来,洗漱完本想睡沙发,发现被搬出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一张床。
他又去找被子,也没有。
很明显,是爷爷的意思,他有意撮合。
无奈之下,陆宴洲只好钻进唯一的被子里,发现被窝里热的不太正常,身旁的女人像个火炉一样,持续散发着热量。
他挨近宋昔,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很烫。
立刻叫人过来,不料佣人放下药箱後便走了,照顾宋昔的责任落在了他身上。
陆宴洲先给宋昔测量体温,39℃,这会烧的迷迷糊糊。
赶快找到退烧药给宋昔服下,担心退烧太慢把她脑子烧坏,陆宴洲想起之前自己生病时,宋昔都会拿湿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然後擦拭身体,这样退烧很快。
他便照做了。
只是擦身体这个动作太暧昧了,他硬着头皮将毛巾伸进了宋昔的睡衣里面。
感受到胸前突然的凉意,宋昔募地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涨红的脸。
“流氓!”
她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陆宴洲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