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月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宋昔还没说完,“这样也好,把心源留给更需要的人,剩下的这几天,你吃点好的。”
本就受了刺激的江思月听见这话差点原地去世,楚楚可怜的看着身侧的男人,
“阿宴,如果找不到心源,我只能活几天吗?”
“别听她胡说。”
安慰了她一句,陆宴洲擡眸怒视着床上幸灾乐祸的女人,“快来给思月看看,她不舒服。”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语气。
宋昔摊开手,“抱歉,我请假了,没有义务给她看病。”
陆宴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什麽时候变得如此冷漠?”
宋昔摊开手,陆宴洲如何想她,她根本不在乎。
而且并非是她冷漠,而是作为医生,她看得出江思月在装。
“算了阿宴,别为难宋医生,我没事的。”
江思月靠在陆宴洲的怀里,虚弱的说话都很小声。
他叫来两个佣人,让她们送江思月回医院。
她们走後,陆宴洲打了个电话,询问找心源的进度,得知还没找到,不禁动怒,
“废物!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尽快找到心源!”
宋昔仍然坐在床上听着他打电话。
他毫不掩饰对江思月的关心,旁若无人。
打完,宋昔下床,去穿衣服。
“现在你石膏拆了,可以去离婚了吧?”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我为什麽要离婚?”
宋昔系扣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眸子里凝起浓重的怒意,转身瞪着他。
“这样有意思吗?我要离婚!离婚!你听得懂吗?!”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狗东西逼疯了,每天脑子里除了离婚没有别的念头。
看到她盛怒的样子,陆宴洲蹙紧眉头,
“你就这麽着急离开我?”
“是的!”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
“离婚可以,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