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的其他新人,看眼色、会来事的主动攀交;内向t一些的,对她避之不及。
杭敏英享受着超出平常人的待遇,小性子被捧一捧,就上了天。
培训刚刚过了两周多,她拿着手机悄悄跟石晓约晚上的饭,突然听到一声咳嗽。
培训老师站在前面不再说话,大家回过头,章榕会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会议室,坐在了最后排。
人群“嗡——”地一声小声炸开了锅。
章榕会让杭敏英在众目睽睽下站起来:“刚刚上面在讲什么?”
坐在她身旁的男生,悄悄推过去笔记本。
章榕会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低头努力分辨别人的字迹,磕磕绊绊地读了一段。
杭敏英读完,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他。
章榕会面无表情地说:“谁说的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假?”
杭敏英不说话,那个男生也变了脸色。
“一起走人吧。”他起身说。
晚上章榕会来接路意浓下班,车上少了一盏电灯泡,她还有些意外,系着安全带问:“敏英晚上有约了?”
章榕会没回答,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两个人就近在附近吃的潮汕菜,章榕会说粥不错,另打了一份包。
回去的时候,发现客厅灯都是黑的,只有杭敏英的房间敞着缝,露出光来。
路意浓走近,才发现杭敏英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怎么这是?”
“自作自受,别管她。”章榕会解着领带,丢下这句。
他先回房间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路意浓也刚刚进门。
她说:“敏英已经在喝粥了。”
章榕会淡淡说了句:“嗯。”
路意浓也没再说什么,自己去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章榕会在一旁对着电脑看起了文件。
她窝进章榕会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章榕会没等她开口就先说:“你别劝。敏英是不能留在公司里的,这是对她好。”
“她性格娇纵,缺少决断,容易偏听偏信。但凡被心术不正的人引导,可能会做错事。我不想直接放她去国外也是这个原因。”
“那要怎么跟思晴阿姨说这件事呢?”
章榕会是想过了的:“我在其他公司给她找一个合适的岗位,或者她不愿意干就回家当大小姐也好。”
路意浓没有发表意见,章榕会反而主动放下了鼠标:“不好?”
“我是能理解,”带着潮意的发尾扫在他的脖子上,“不过事情听上去太小了,敏英多少会有一点情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