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我···”
下人吓得瘫软在地,程氏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看错了,她怎么会看错呢?!
她将这些归结为自己被燕景珩气糊涂了,可晚上睡觉,她突然惊醒,朦朦胧胧间,她发现自己床边跪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瞬间惊醒。
“你是哪来的丫鬟,谁让你穿白衣守夜的!”
白衣女子低着头,似乎在哭泣:“夫人,是你啊,不是你,让我穿的白衣吗?”
她缓缓抬头,将真实面貌暴露在程氏面前。
“是你,你个贱婢不是死了吗?!”
此人正是先夫人的陪嫁丫鬟,她听了程氏的话后哈哈大笑:“对啊,你也死了,所以咱们见面了啊。”
说着,她露出狞笑,双眼泣血泪,直冲程氏而去。
“啊!有鬼啊!”
程氏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院子,她猛然惊醒,发现刚才只是一场梦。守夜的丫鬟婆子赶来,询问她的情况。
她长舒一口气,刚想挥退下人,却发现她鞋的旁边,竟然有一截麻绳,披麻戴孝的麻绳!
“啊!是谁放的,是谁!”
程氏歇斯底里的吼叫,在院子里查了一天,什么也没查到。最后她决定要快点给自己准备后路。
刘妈成功转了十家铺子。可程氏名下的百亩良田和几个庄子太大,一般都要经官府的手。
程氏只好折价转手。
燕景珩很快拿到了证据,直奔主院而去。燕临见到他十分激动,想要拔刀砍死这个不孝子。
可伤口一直疼痛难忍,拉扯着他的神经。手脚酸软没有任何力气。
“燕国公,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逆子,你……竟然不叫父亲,大逆不道。”
燕景珩冷笑,将手中的证据扔到了床上。
“你是我的杀母仇人,没有立刻斩杀你,就算是还你的生恩。你先别急,看看这些房契、地契,是不是很眼熟?”
燕临压着怒火颤抖着拿起来,仔仔细细看着,却捕捉了程氏的名字。
“你从何处得来?!”
“当然是从程氏手中买的,你猜她为什么变卖自己的田地铺子,还是低价出手。”
燕临狞笑道:“是你吧,你买来挑拨离间!”
燕景珩摇头叹气:“燕国公可记得当年尚书府抄家时,你同我母亲说过的话。”他停了下来,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你对她说,你要知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如今,我也送给你。”
燕临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逆子……逆子……来人啊……”
燕景珩透过薄纱欣赏着他这副狼狈的窘态,心里的仇恨翻滚着,叫嚣着,恨不能立刻手刃了他。
他掏出时微给的药,命人尽数灌了下去。
“今天起,你会日日夜夜见到我母亲,给她赎罪。”
随后又吩咐自己的人把整个院子围了起来,监禁燕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