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傅逾白总是找各种借口约时微出去。
“微微,听说东市来了耍马戏的,要不要去看一看?”
“南街的杏仁酥是一绝,可以得本人亲自去排队。”
“明日有烟花,可否一同前去观赏?”
傅逾白每次差人送出去口信,都坐在宫里树下的石凳上等待着。
第一次,他收到了时微亲笔纸条,上面写着“微愿与殿下同去”。
第二次,他收到了一封信。时微写着与他一同出游的开心,以及对下次出游的期待。
第三次,他收到了信,还有一个荷包。
“殿下,听说女子会送情郎自己所制的荷包。旁人有的,殿下也要有!”
傅逾白仔细打量着画了一双大雁的荷包,针法精致细密,可见绣娘的用心。
他的眸光一沉,突然觉得自己的这身衣服不配。
他重新沐浴更衣,换上了新衣,搭配青白色的荷包。
“殿下,你来了。”
时微身着桃粉色的齐腰长裙,杏面桃腮,如百花仙子款款走来。
傅逾白眸光一紧,察觉到周围男人投来的目光,十分不爽。
微微是他的,谁看,也不行!
他后悔了,能不能把人藏起来。
“殿下?”
“微微,我们走吧。”
傅逾白把人扶上马车,马车的空间很大,他坐在了时微对面。
下一刻,时微却直接凑了过来,紧贴着他的身体。
“殿下,今天过的开心吗?”
傅逾白只觉得周围满是时微的体香,和自己的周身气息融合着,驱散他身上的阴冷。
“有微微陪我,我会一直开心。”
“殿下都给哪些姑娘说过,竟然说的这般顺嘴?”
时微笑着调侃了一句,依偎在他的身上,却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瞬。
“微微,没有别的姑娘,只有你。”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最后几近祈求,想拼命抓住自己的光。
已经动了要返程的心思。
“殿下,逗你玩的。而且,现在殿下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这番霸道的宣言后,彻底安抚了傅逾白的心。
烟花在摘星楼是最佳的观景点。
傅逾白要带时微去,可却被她拒绝。
“殿下,来这里。”
时微在前面牵着他的手,两人穿越人山人海,来到了一处河边。
周围也都是热闹的人群,他们像是普通人一样,藏在里面,一同等待烟花绽放。
“砰!”“砰!”“砰!”
“殿下,快许愿。”
时微惊喜的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
傅逾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她笑着贴近自己:“在烟花下许愿,也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