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真的抗拒,
他们也曾经胡闹过,
只是从未真到最後,
听说。。。会疼,
夏融煦知道自己多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如果太疼的时候他会陷入游离的自我封闭状态。
哪怕商晏带来的是痛,
夏融煦也不愿错过,
如果错过,他会遗憾。
商晏深吸一口气,
打断了夏融煦的胡思乱想。
商晏双手轻轻扶住夏融煦的肩膀,把人端正地摆成面对面的姿势。
然後自己挺直腰背,将领口扯开一个恰到好处的缝隙,
确保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合格的熏香。
他一本正经地调整着坐姿,活像个正在面试的应届生,"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夏融煦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哦,自己想多了。
他整个人歪进商晏怀里,笑自己胡思乱想,也笑商晏的可爱。
"我丶我还以为。。。"他笑得话都说不连贯,"你要做……过分的事情……结果你要做六神花露水。"
商晏感受着胸膛上传来的震动,夏融煦每笑一下,都像有把小刷子在他心上挠。
出息了,敢嘲笑他!
今天就该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家,谁说的算!
"商晏。。。"怀里的人突然仰起脸,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花,
"你比六神花露水好用……好用多了……"
商晏一把扣住夏融煦的手腕,天旋地转间将人按在了床上。
真丝睡衣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我还能更好用……夏夏……试试?"
商晏被他笑的哪里有什麽旖旎的心思,只想一心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夏融煦笑得浑身发颤。
他屈膝抵在商晏腰间,试图阻止对方继续靠近的动作,膝盖骨隔着衣料传来对方胸膛紧绷着的触感。
"等丶等一下。。。"他眼尾泛起薄红,声音带着轻喘,"你刚才不是说。。。有正事要谈。。。"挣扎间衬衫领口歪斜,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
商晏垂眸,看见夏融煦眼睫上挂着因为笑意而溢出来的一点水汽,好似他再用力一些,那些水汽就会滴落枕边。
夏融煦微微张开的唇瓣泛着水色,像是无声的邀请。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商晏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脊背窜上来,
之前跟退潮似的散得没影的心思,叫晚风一撩拨,
呼啦啦全聚成了浪头,热浪在心头翻江倒海,
烧得眼底都窜起了火!
“别动我……商晏……!”夏融煦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求饶。
商晏红着眼睛,凶狠的好似要吃人,动作却停下了。
他深吸一口气,额头抵在夏融煦肩上平复呼吸,夏融煦是真信他……
要不是因为壳子里面住了一个三十岁的灵魂,
商晏还真不保证二十多岁的他会不会辜负夏融煦对他这种自控力的信任。
缓了良久,商晏才慢慢坐直身子,声音闷闷的:"夏夏。。。你好过分。。。你这样……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