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虽然暴露了自己的财路来源。
但这些村民并不懂得药草,所以就算他们知道这些花花绿绿的药草能换成钱,也未见能抢了自己的生意。
“别再来大药房那可是县里最大的药房。”
“没想到阿珠居然懂得药草,还能把这些药草卖去别再来大药房。”
“那这件事可麻烦了,这些东西既然是阿珠自己赚钱买的,那温家人这样……”
院子里晾着那么多药草,温贤珠这话又说的理直气壮,有村民就开始议论上了。
温严氏是个什么样的人温老太太自然是了解的,这么多东西,还有那么大一块肉,可是要不少钱才能买来。就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她哪来那么多私房钱。
想趁机把这些东西占为己有的温老太太一听村民的议论声,再看看以前从不敢和自己大声说话,现在却敢说去报官的温贤珠,暗自琢磨,这丫头被赶出来后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怎么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算是你自己赚钱买的又如何,难道你不该孝敬我?”
大西秦可是以孝治国,更是要求百姓必须要以孝为本。
就在前不久,村子里张家的儿子媳妇,就因为不孝顺寡娘,被带去衙门里打了几十大板,现在走路还瘸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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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狼
温老太太这是看自己不占理,准备和她耍无赖了。
温贤珠先是扫了一眼她那几个婶子大娘,警告道:“我这些东西可都是昨天新买的,你们要是给我弄碎了,小心我要你们碎一个赔十个。”
“娘您看呢,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威胁咱们。”四婶李香吼的声音最大。
温老太太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是该小心着点,因为这些东西都是阿珠孝敬我这个祖母的。”
温贤珠呵呵笑了一声,转向温老太太问道:“您不是已经把我赶出家门,还说了让我自生自灭,从此与温家没关系了吗?难道您前不久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那看来您真是老糊涂了。”
是啊,那天温家把阿珠从温家大院拖出来的时候,温老太太的确是这样说的,当时很多人都看见听见了。
这老太太果然是老糊涂了,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嘻嘻,哈哈,看热闹的人群里传出一阵阵的低笑声。
“你,你个小贱人,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您已经不是我的长辈了,我和温家已经没关系了,这话可是您亲口说的。所以您凭什么要我孝敬您?自己为老不尊,跑到别人家当强盗,还大言不惭想让我这个不是孙女的外人孝敬?你们大家听听,这老太太是不是很可笑?”
“是有点可笑。”不知是哪个胆子大的,居然顺着温贤珠的话回了一句。
骂遍八街无敌手的温老太太终于遇到了对手,居然几次被温贤珠说的哑口无言,只剩下干瞪眼的份了。
本就没理可讲,那还讲什么理。
温老太太且是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
更何况对手还是温贤珠,曾经怕她怕的要死的黄毛丫头。
“小贱人,温家养了你十六年,这些年你吃我们喝我们的,拿你点东西算什么,这我还没找你要这十几年的粮食钱呢。”
“对对,娘,找她要这十六年的粮食钱。”
“还有咱家这些闺女,因为阿珠,名声可都给毁了,娘,您要不要考虑一下,让阿珠赔一些钱给咱们。”
温家几个媳妇唯恐乱子小,都围过来,在一旁煽风点火。
温老太太奸诈的笑了一下,点头应道:“你们说的对,这个小贱人既然已经不是咱家的人了,那吃了咱们家十六年的饭钱自然要掏给咱们。”
温严氏听到这,终于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话,“娘,阿珠现在养活自己都难,她哪有钱赔给你。”
“没钱就去卖身啊,反正阿珠的名声也坏了,也别指望嫁人了。”
“对啊,那天胡婆子还和我打听阿珠,说畅春楼很看好她,问咱们家卖不卖。”
胡婆子是这一带有名的牙婆子,专门做一些买卖人的勾当。
她就一张嘴,温家老少四张嘴攻击她,温贤珠淡定的瞧着,待她们正得意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我够得着锅台就跟着我娘一起做全家人的饭,我何曾白吃过饭?还有孙家当年给的聘礼,也一直在老太太手里攥着,那五两银子孙家可说不要了,正好,算是我赔给温家的饭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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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温贤珠又转向叫唤最欢的李香,“四婶,你和胡婆子走的这么近,不会是想自己出去卖吧?”
“你,你个小贱人……”
嘴上说不过,李香扬手就要过来打温贤珠。
温贤珠边躲边大声说道:“你急什么,可见被我说对了吧?大家等着瞧吧,未来温家这个老四媳妇,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畅春楼的头牌了。”
谁好人家的媳妇和牙婆子走的那么近。
李香这会又不好实话实说,说是自己主动去找的牙婆子,打算把温贤珠卖到畅春楼去。
实际李香心里还打着一个鬼主意,温贤珠这些年在温家日夜操劳,肤色又黑又暗,能卖几个钱。到是小惠,说不定能卖上大价钱。
吃了十几天的饱饭,又天天往山里跑,温贤珠的速度岂能是李香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追得上的。
温贤珠边转圈跑,嘴巴也没闲着。
眼瞧着温老太太的脸都绿了,她这边喊的更大声了,“人在做天在看,我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可有些人,整日里想着畅春楼那种地方,我看你们温家人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