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擡起头,眯起眼似乎有些回味,“我当然是单身。”
。。。。。。
午休的时候,生竞班的几个人凑在书香长廊解题。
其他竞赛班的人见状,也三三两两地占了几张桌子开始研究上次老师留下的竞赛题。
午休巡逻的老师路过看到後,还贴心地为他们打开了书香长廊的电风扇,并温柔地嘱咐他们要劳逸结合,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祁航拿着卷子到长廊的时候,隔壁生竞组已经讨论得热火朝天。
商盈在其中,鼓着小脸一脸严肃地讲题。
平时商盈除了在祁航面前之外并不怎麽爱说话,但在这种时候又是例外,她手上拿着红笔,在草稿纸上从头演算到尾一气呵成,过程一丝不茍,神态认真冷静,口齿清晰又极具条理。
周围一群人围着商盈,她独自坐在最中央,却丝毫不受身旁人的影响,祁航觉得这个时候的商盈就像是闪闪发光的星星。
不是渺小的星子,而是沉静运转的恒星,不论有没有人看见,她都在静静地散发着明净璀璨的光。
假使因缘际会让她无意闯进了别人的世界,不论时间长短,都会在相遇的片刻烙印下只属于她的记忆。
祁航这般想着,微微偏过头。
突然。
在这颗明亮的恒星身边,他看到了一张令人不爽的脸。
这感觉就像是忽然发生了日蚀,一颗很没眼力见的卫星在恒星跟前晃来晃去,好像没有自己要绕着公转的行星似的,变成一颗小黑点着实招人讨厌。
“航哥,我们在这儿呢。”物竞组的人拉了拉他的校服外套,“赵老师上周说这道题就你做出来了,给我们讲讲呗。”
祁航放下自己的试卷,连同早就准备好的重新整理过的做题思路也一同放到了他们的桌子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拿,你们先看一下这张纸看能不能看懂,有不懂的地方等我回来了再和你们讲。”
重新去了趟教室回来後,祁航没有在物竞组落座,而是去了隔壁生竞组。
他站在人群外围环顾了一圈,从斜里伸进一只手把试卷递到了商盈面前。
商盈愣了一下,擡起头来发现是祁航,便毫不留情地刻薄:“你迷路了?”
周围的人看见是祁航,出于礼貌挪了挪位置。
像是冷链里的沙丁鱼,动一动又出现了新的空隙。
“谢了朋友。”祁航一路左右道谢,终于挤到了商盈身侧。
他掸了掸校服,笑着说:“没迷路啊。”
商盈瞥了眼隔壁,有些纳闷:“物竞组不在这儿。”
“物竞组也该有学习生物的权利,哥们儿好学着呢。”
“。。。。。。”商盈接过试卷看了一眼,这是周考的压轴题,确实有些难度,但——“老师讲过了。”
虽然有些难度,但商盈并不觉得以祁航的程度会听不懂。
祁航低眼看向商盈,和後者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两相对视,商盈心中的不安顿生,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就听见祁航嘴一撇,“人家就是不行嘛。”
啊啊啊啊啊!!!
商盈几乎是飞出去掐上他的脖子,“祁航你给我正常点!”
祁航被掐得顺势栽倒到了商盈和江皓翎中间的座位里,那麽长条一个人被商盈掐得东倒西歪丶毫无还手之力。
连莫名被挤开的江皓翎忍不住鄙夷——好做作的演技。
上官熠轻轻,“感觉给航哥掐爽了。”
江皓翎难得搭腔:“并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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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为什麽天降打不过竹马,因为後者就是又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又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抢,发现抢不过就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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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于金书衍这个体育生,大家不用担心,他碰得到小猫一根毫毛就算我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