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眸光闪了闪,“找了,不过我对象家最近不太好,他大哥半月前下了狱,要送去边疆农场,他家爷爷不是村长,他爹也不是会计了,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和他处下去。”
“听起来这事症结在他大哥身上,知道是什麽原因麽,没有回旋馀地?”
“不知道,好像是收了贿赂,思想有问题,和特务有关联?”张玉小声开口。
“这样的人家,断了吧,成分不好,会牵连到你。我,一直很想你,好好看书,我在首都等你。”
挂了电话,郑南乐面色阴寒了下来。
哈,谢建华这个蠢货,居然折进去有半月了,也便是说,她来首都没多久,他就遭到了针对。
被打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难怪有人会找上陆家爷孙,估计是没寻到她,特意针对他俩。
郑南乐神情郑重,对陆广白道:“小陆大夫,咱们之前的计划,要变上一变了。”
首都这边的信息,比其他地方要更通畅,高考恢复的消息,早传遍大街小巷。
郑南乐和陆广白本来的打算是,陆广白与郑南乐回柳山村,先领结婚,之後陆广白专心读书,考入首都XX医学院,郑南乐辞职,或者想办法调职来到首都,与陆广白相聚。
但现在,郑南乐想彻查人贩子那事。
谢建华及其幕後领导不顶事,还得靠她。
“你将户口迁回首都,在首都参加高考,专心读书,我有时间,会过来看你。”郑南乐开口,“若有人向你问起我,就说咱俩早就断了,我二十多天前离开首都後,和你再没联系。”
陆广白欲言又止,最终什麽都没问,只道:“我等你回来。”
“嗯。”郑南乐笑着摸了把他滑溜溜的脸,“自然,你我还没睡够,怎麽可能将你让给别人。”
她手沿着他胸部往下,“记得替我守身如玉,不然,我之前如何让你爽上天,也能让你彻底失去体验这乐趣的能力。”
陆广白呼吸急促,眼角发红,“好。”
郑南乐收回手,也不管自己撩拨的後果,直接往外走,“和爷爷与张爷爷说一声,我走了。”
陆广白望着她走得潇洒的背影,眼眶又红了。
暗骂一句没良心的。
郑南乐潜回小陆大夫的家,找到笔纸,开始回忆从老头那找到的名单,标出首都人後,再将最近的报纸翻出,与名单上之人所属家族对应。
之後,又在大街小巷和各大院乱窜,窜了几天後,郑南乐冷笑,那老头留下的名单与资料,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
如果真信了这份名单,只会造成更混乱的内乱。
难怪谢建华会被人弄。
藏得更深的人,在发现老头这边的事後,按死谢建华轻而易举。
郑南乐想吸烟了。
d的,真是狡诈的小日子。
郑南乐相信谢建华及幕後的人也不会全信这份名单与资料,经过那个年代的洗礼,多疑几乎是印在骨子里的。
即便如此,谢建华依旧轻易下台,後边的人保都保不住。
有更高层的势力插了手。
而顶级势力,基本上都在首都。
郑南乐又开始梳理首都各首长及幕後家族,烦躁地发现一团乱遭,都是战友,互有联姻,错综复杂,言笑晏晏。
在这种情势混乱,谁都想搞事,谁也不想搞事的情况下,辨别敌友很困难。
郑南乐放弃淌首都这趟浑水,赶回安平县里。
既然谢建华及其背後势力选择安平县为突破点,说明此地是关键。
站在火车床边,望着依旧破旧,但相较其他城市却摩登不已的首都在眼前一点点离远,郑南乐微微惆怅。
快快乐乐的来,忧忧伤伤的走,败类真坏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