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也没见你少夹啊。
他没阻止郑南乐,她回房更好。
药下在她的筷子上和饭里,她没吃饭没关系,用了筷子入了嘴,这药就入了她口。
他也不担心筷子上的药会落到剩馀的鸡肉上,那筷子是用药泡的,不是药粉,他留意过,二丫的筷子只落到她夹的鸡肉上,便算剩馀的鸡肉里有些许沾染,影响不大。
郑南乐回了房,眼底闪过憎恶。
怎麽男人就只会下药欺辱人这一套呢,正面直刀的干,她还敬对方是个汉子,使这种下作手段,真让人恶心。
她倒了杯凉白开放嘴里慢慢喝着,精神力探向郑二虎住的那间杂屋。
还有剩馀的晕药。。
郑南乐微微可惜,不是年代文常出现的兽用药。
须知,动景比静景要更震撼。
下午上工铃声响起,院中响声阵阵,片刻消失于无。
又过来会,敲门声起,郑大虎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进来,“二丫,你醒了吗?”
躺在床上的郑南乐打了个哈欠,草草地在床上做了个僞装,之後懒懒地靠在门边,等着鼈进屋。
小刀推横木的声音窣窣响起,横木掉到地上,吱呀门开了,两道脚步声走进来,郑大虎在前,张屠夫在後。
郑大虎推了推床上拱起的薄被,见床上‘人’没动静,扭头对张屠夫道:“张大哥,成了。等您娶了二丫,别忘了将她调。。教。好,再放出来。”
丫头片子,也妄想干公安?真是搞笑。
郑大虎嫉妒得发狂,恶意满满。
张屠夫比郑大虎有经验,这躺着的‘人’明显不对,掀开被子一瞧,果然里边躺着一个枕头。
两人惊讶间,听到後边落栓声,回头一瞧,只见二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将横木放到门栓上。
郑大虎没想太多,见二丫没昏迷,但也没逃,当即冲过去要捉着她,“没昏过去也好,醒着更带劲。”
张屠夫心生不妙之感,这二丫瞧见两个大男人进屋,不仅不逃,反而关上门,莫不是有诈?
念头闪过间,一道黑影朝他疾冲而来,却是郑大虎刚冲过去,被二丫一脚踢中肚子,踢飞了出去。
郑大虎在空中倒飞的速度过快,张屠夫想躲,没能躲过,被这道黑影撞得连退,踉跄了两下摔倒在地,等他想掀飞身上的郑大虎时,太阳xue一疼,彻底失去神智。
郑南乐将郑大虎和张屠夫踢晕过去後,先开了门,精神力往外探了探,院子里安安静静,郑家人全都不在。
她又回到房间,拎着两人後颈往外拖,在拖到晒谷场和杂屋之间,郑南乐迟疑片刻,选择晒谷场。
杂屋的事,不好传播出去,还是晒谷场,公开处刑吧。
熟门熟路地将两人剥干净摆好姿势藏到稻谷垛後边,郑南乐有些不太甘心只有静景,粗略藏好两人後,跑去棉花田,摁住陆广白的脖颈往下躲。
她想说说悄悄话,陆广白却会意地凑过来,含着她的唇亲亲。
郑南乐:“……”
行吧。
她摩挲着陆广白後颈,纵容陆广白像吃冰棒一样将她的唇与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
唇舌叙过思念後,郑南乐问:“小陆大夫,你这有没有那个,助小动物们进入春天的药?”
小陆大夫:“!!!”
他踌躇着开口,小声且谨慎地问:“你要这个做什麽?我身体没问题。”
“不是给你用。”
“给别人用更不行,犯法。你现在是公安,不能知法犯法。”
“那你下,就不算知法犯法了。”郑南乐开口道,“旁人不知道是你,这事就成一桩悬案,不了了之。”
小陆大夫:“……”
好个披着公安皮的法外狂徒。
他琢磨着公安这份工作是不是不适合南乐时,村里响起尖叫声。
郑南乐的脸拉了下来。
她虽然没有仔细藏,但也认真藏了,谁那麽恰巧发现了?
都被发现了,也用不上春天的药了,郑南乐不太高兴的起身,出了棉花田。
说来这事也凑巧,一个小娃娃饿,去找太奶奶要吃的,经过这处摔了一跤,就坐在那儿哭。
晒谷场看稻谷看黄豆的老奶奶听到哭声跑过来一看,好家夥,两个大小夥藏在稻谷垛里,只露出个头在外嘴对嘴,扒开盖住的稻草堆,哎哟,光果果的。
不过经历了老头和後生,两个大小夥的刺激性不太够,这群老娭毑不像之前只顾着震惊,这次她们镇定的围着看,还有闲心点评。
郑南乐顺着人流来到这边,换成男声大声道:“这不是大虎和大丫的对象吗?难怪大虎不顾大丫自愿,要大丫和这人结婚,原来是想和他成为这样的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