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温大人更不是。”
温若被他拉走,临到门口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回眸。
好吧,也算有点胆子了,曹曦不挣开,显然还有话说。
“谁对谁错,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知道,是我太傻,太懦弱,不相信你,可是从头到尾我真的只爱你一人。”
“这话未免太可笑。”
“真的,我是想过荒唐,想过气你,可母亲说了许多,我夜夜梦魇,梦到你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肮脏,骂我浪荡。”
“可你们日日在我眼前晃,我只要一想到婚约,我就难受。”
“曹曦,我可以等,但别不理我。”
声音断断续续,温若还是听的分明,惊讶地擡起头来,齐观澜靠在墙上,用气声悄悄地说道:“真的!”
“你怎麽知道?”
“顾应偶然查到的!”
温若无语,他怎麽连这种事都查,也太闲了吧。
齐观澜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还喝酒吗?”
温若又侧起耳朵,里面没声了,不知是个什麽情况,她抿了一下口水,“喝!”
就在两人隔壁,温若特意找了个靠墙的位置,专心致志地偷听。
齐观澜轻手轻脚搬来高腿几凳,糕点酒水一应俱全,居然还有热腾腾的烤栗子。
“曹曦会原谅他吗?”
得看曹曦信不信,温若摇头,一脸唏嘘,“到头来居然都是逢场作戏。”
该说不说,不愧是发小嘛!
温若掂了掂糕点,忽而擡起眼眸,好奇问道:“你往日玩的游戏,是怎麽样的?”
齐观澜眉头一挑,剥东西的手瞬间停下,“感兴趣?”
温若郑重地点头,“查案有用。”
“猜拳,输了亲对方一口,不亲就喝酒。”
“就这?”
两人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之人,齐观澜脸色微变,将栗子投进她口中,低声道:“这不是在冷华楼,自然得收着点。”
原来如此!
地方不对!
失策!
“温大人,想试试吗?”
“想!”
“大人就是豪气!”齐观澜立刻坐直了身体,湿帕从指缝仔细地擦过,他握起拳头,“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
下一刻。
温若看着手上的剪刀,她居然输了!
“亲哪里,赢家决定。”
温若耳後多了一层薄红,尚未咽下的松栗衬的脸颊略鼓,她狠狠嚼了几口香甜的松栗,眉间薄怒略起,“你耍诈!”
齐观澜勾起唇角,理了下微微松垮的衣领,“纨绔子弟都这样,学会了吧。”
“幸亏你碰上我,改邪归正了。”
他指了指面颊,凑到她脸前,“亲吧!”
温若馀光垂下,两壶。
“啵!”
温若用酒水漱了漱口,随即右手背在身後,双眸微亮,“再来!”
。。。。。。
“哈哈,你输了!喝酒吧。”
齐观澜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耍赖,怎麽不让亲?”
“赢家当然有权决定,快喝!”